“那就回答问题好了。”司徒瑢双手撑着下巴,望向众人。
邹容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你问的是什么蠢问题?”樗里子瞪了她一眼,“你叫人家怎么回答你?说不爱,让容与尴尬,说爱让大家都尴尬。”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司徒瑢道,“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这不很简单吗?”
“够了!”邹容与生气地说,司徒瑢难道就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吗?
司徒瑢隔着樗里子握住她的手,“那么我们换一个问题好了。”斐舒衣听司徒瑢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卫傕,你和斐舒衣是什么关系?”今晚的司徒瑢嘴巴有点毒。但是这个问题却是樗里子,邹容与,包括她自己想知道的。
“我们……我们……朋友关系罢。”卫傕看着几人吞吞吐吐了半天,当他看到邹容与冰冷的脸之后,他感觉他的心,亦如同她的脸那般冰冷。
“像我们这样的朋友关系,还是另一种含义的?”司徒瑢继续问。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斐舒衣小声提醒她。
“我知道,但是借着这个机会我想弄个明白。”司徒瑢有些生气,“如果是相互爱恋,那么我们几个都会祝福你们,是吗,容与?”
邹容与握着酒杯的手关节有些发白,只听她哑着声音道:“是。”
突然,斐舒衣捂着脸跑出去,卫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追出去吗?外面天黑了,很危险的呦。”樗里子冷声道。卫傕这才跟着跑出去。
“他们,他们……舒衣无法和他们做朋友……”斐舒衣哭着说,转身抱住卫傕。
你到底是有何种魅力,让我不忍拒绝你,细想仿佛是没有。卫傕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难道自己也和那群人一样,被你的容颜吸引了吗?
“泳儿,吃饱了吗?我送你回家吧?”邹容与轻声问泳儿,后者点点头,“吃得好饱!”
随后邹容与去厨房拿了几块肉,拉着泳儿的手出了门。
“都怪你!”樗里子嗔怪地说。
“我只是想要他明白,这两个人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关系,总不能两边都玩暧昧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几人都不曾见过卫傕,樗里子凉凉地说,“这下他明白了吗?”
司徒瑢闷闷道,“我是她好朋友,我能不希望她好吗?”随即上了楼,刚关上门,脸色苍白,坐在地上。
“容与,你去哪里?”樗里子看见邹容与飞快地出了门,忙跟了上去。
“刚才察觉到了起灵铃的气息。”
追了好一会,樗里子看着四周的环境,阴森森地,瘴气缭绕。“咔嚓。”一声脆响,樗里子低头看去,自己竟然踩碎了一块腐朽的骨头。
心打了个冷战,追上邹容与。“怎样,感觉到了吗?”看见邹容与要钻进一个洞里面,樗里子一把拉住她,“不可贸然进去。”说着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伸手往洞里面探了一会,没发现什么才道,“你跟在我后面。”一只脚已经踏了进去。
邹容与心一暖,樗里子虽然胆子有点小,但是这种时候还是挺爷们的。
“放心,这里没事。”她已经探查过洞口的气息,无异样。
樗里子拍着胸脯,昂首挺胸走进去,疑惑地问,“这里怎么这么多死人骨?”
死人骨多了,并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是生老病死的。其中说不定是出于什么原因冤死的,或者其他,因此这里怨气才会这么重。
两人走进去,却发现原来是一个墓穴。轰隆,樗里子猛地回头,来时的路已经被一块巨大的石门给严严实实地关住。“靠,这里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别说话。”邹容与示意他去听,四周响起沙沙沙的声音,往他们逼近。
“有东西!”樗里子压低声音道。
没多久,四周围上来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它们相对身体来说巨大的牙齿咔嚓咔嚓地动着。
樗里子和邹容与背靠着背,使用法术把虫子逼走,但是总有漏网之鱼,当几个虫子爬到他脚下的时候,樗里子不得不分神去解决它们,其他的虫子逮着这个机会蜂拥而上,一下子就爬满了他双腿。
“呦。”樗里子低呼一声,双腿燃起火焰,那些虫子被烧焦了纷纷脱离樗里子的脚。邹容与右手撑地,地面上蔓延开一本清明的气息,那些虫子死了一般停在原地,樗里子趁机一把火将它们全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