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顿时卸下所有疲惫,惊讶地看着眼前丝毫没有昨晚崩溃状态的萧锦娘,在她娇躯轻颤,怒不可竭的时候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只是软玉温香入怀的时候,他忘了受伤的那只手臂还在萧锦娘的手里攥着,此刻他想抽出来,却被怀里的人攥的更紧,“席绍戎,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这条胳膊就是证据!”
“疼,好疼!”
他呲着牙,咧着嘴,忍受着怀里的人挣扎过后小手不停的拍打,脸上却如破开云雾的艳阳。
“放开我,该死的臭虫,就知道用自残的方式处理问题,为什么老是喜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知道人的生命有多重要吗,要是失去了,灵魂不知归向何处,你拿什么来告慰你的亲人。”萧锦娘说着,似乎勾起了伤心事,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席臭虫,你知不知道失去了灵魂对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一个人的灵魂飘飘悠悠在外游荡,是多么的渴望有自己的归处?你不知道这个灵魂有多么孤独,有多么的无能为力,有多么的无可奈何!你因为不知道才会这样地放任自己作践身体,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席绍戎,若是没有他,该有多少无辜的生灵被蛮夷残害。”
“你呢,你会在乎这个世上有没有席绍戎这个人吗?小丫头,你会在意吗?你会在意席绍戎受伤后一个人在角落里舔着伤口,然后孤独地为自己唱着英雄赞歌吗?”
说到这里怀里的人渐渐僵硬,席绍戎里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放开了萧锦娘,“小丫头,难道我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你和他已经?”
萧锦娘木然地抬起头,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是什么意思,可她现在不想谈这么多,连她自己都没有搞清楚的事情,何必要让另一个人再徒增烦恼。
“已经什么,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打算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回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我伤心,看着我流泪,想要放任不管,远远地跑回你的温柔乡吗?”
“什么温柔乡,什么看着你伤心?你伤心是因为我吗,你这样奚落我,是因为我看到了你为了另一个人伤心垂泪吗?”
“席臭虫,谁告诉你我为了别人伤心垂泪了,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当时我的眼里进沙子了才会泪留不止,我这个人一向无心,又何来伤心,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要,我要留着给有心的人看。”得不到答案,他怎能安心。
“看病和有心无心没有关系!”
“不要,你既然知道我是席绍戎,就该知道我现在不易暴露身份,你走吧?”
“席臭虫,几个月不见,脾气大了不是,好,你不希望我为你看伤口,我不管了,回去睡我的大头觉去。”萧锦娘咬牙切齿地道,“以后不要给我写没有字的信,你当我是傻子啊,白纸信,你没事逗着你的小麻雀去,不要在千里之外还涮着我玩!”
“小麻雀?我又没有养鸟,更没有养小麻雀,况且,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为何怕见我的信?”
“拜托,席大将军,请你高抬贵手,把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撤了吧,我是无心之人,你又何必做无用之事,每日搅得我见信就烦,烦透了还不能让人把信给毁了!”
“你既然嫌烦怎么不直接把那些人给杀了?”
“杀了他一个还有后来者,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嘿嘿。”男子嘴角带着揶揄的味道,嗔怪地看着她,“我问你,我自认易容地天衣无缝,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想知道吗?”萧锦娘故作真诚地望着李峰面容下席绍戎带着探究的眼睛,“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我这就走,你好自为之。”
“小丫头,不要走!”
男子拉住萧锦娘的手,想要再次靠近她,却不由被萧锦娘一个闪身转到了后背,“我不走,我要走就不会来了,不过席臭虫,我不来的话,你要怎样?就这样灰溜溜地回你的温柔乡去?那么你此次回京的目的又是什么,不想以你的真实身份跟我见一面吗?”
手,把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撤了吧,我是无心之人,你又何必做无用之事,每日搅得我见信就烦,烦透了还不能让人把信给毁了!”
“你既然嫌烦怎么不直接把那些人给杀了?”
“杀了他一个还有后来者,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嘿嘿。”男子嘴角带着揶揄的味道,嗔怪地看着她,“我问你,我自认易容地天衣无缝,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想知道吗?”萧锦娘故作真诚地望着李峰面容下席绍戎带着探究的眼睛,“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我这就走,你好自为之。”
“小丫头,不要走!”
男子拉住萧锦娘的手,想要再次靠近她,却不由被萧锦娘一个闪身转到了后背,“我不走,我要走就不会来了,不过席臭虫,我不来的话,你要怎样?就这样灰溜溜地回你的温柔乡去?那么你此次回京的目的又是什么,不想以你的真实身份跟我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