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开男人纹丝不动的身躯,“厉祁深,你混蛋!放开我!”
她真的不记得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支离破碎的记忆里,似乎闪现着她被一个猪头脸的男人碰着,然后厉祁深就出现了。
再后来,两个人就这样冠冕堂皇的出现在了客房里,用一种紧密无间的姿态。
乔慕晚过于用力的挣扎,让厉祁深再也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伸出一只大手,他抓住了乔慕晚胡乱作怪的两个不乖的小手,一个翻身,以强势的姿态,凌驾于乔慕晚之上。
“闹什么?还有力气?”
厉祁深一句带着深意的话,让乔慕晚的脸颊像是煮沸的水。
心里实在委屈的厉害,她昨天喝多了,但是他厉祁深没有喝多,在他没喝多的情况下,他侵犯了自己,他有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上替她考虑问题啊?
手脚被这个男人桎梏着,乔慕晚动弹不得,只得眼巴巴的干瞪着她。
读出来她眼眶中的委屈和埋怨,厉祁深微蹙了下眉。
“哭什么?”
一双粲然的明眸被水雾覆盖上,乔慕晚情绪的吸了吸鼻子。
“厉祁深,你就是一个神经病!”
明明受害者是自己,这个男人还能一副理直气壮的姿态,语气不友善的说着自己。
“你明明知道我有丈夫,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在毁她的名声啊?
乔慕晚的一句质问,让厉祁深眉峰皱的更紧。
“不然你想让年南辰这么对你?”
男人幽深的眸光,迸射出来不友善的眸光。
一句“我有丈夫!”,让他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一句让乔慕晚无所适从的质问,“和他无关!”
她和年南辰之间,没爱情,没亲情,什么感情也没有,只有一纸不值钱的婚约,但就是这样,她也做不到和其他男人乱-搞在一起。
乔慕晚清冷别过小脸的样子,让厉祁深越发的不悦。
掬起昨晚摸-遍她全身的手,骨节分明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的下颌。
“那和谁有关?”
深邃到眸光越发沉冷的眸子,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可以瞬间吸附周围的一切,让乔慕晚黑白分明的眼仁,不得不迎上男人的黑眸。
厉祁深的眸光太过冷冽、暗沉、灼热,让乔慕晚根本就不敢和他对视太久,就好像是如果自己和他对峙太久以后,灵魂都会被他吸走。
不安的敛着眼睑,她的眼帘刚要附上眼球,厉祁深用力的挑高她的下颌,让她除了闭眼,根本就无法避开这个男人。
“……厉祁深,你放开我!”
她抗拒不了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来冷冽气场的震慑,简直要了命一样。
“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