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年南辰对于她现在的行为,除了厌恶外,只剩下毫不留情的恶寒。
年南辰的话,让邵昕然皱眉。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做,不过是伤了脚踝,就被他说成是自己要勾-引他,不由得,邵昕然心里嗤笑。
对于年南辰,她现在虽然不可否认还有感情的存在,但是那种感情绝对不叫爱。
她现在爱谁,喜欢谁,她很清楚,对于年南辰,只不过是还有这么多年以来的感情存在,毕竟当初,狠下心那个人是她邵昕然。
踉跄着身子站直了身体,邵昕然看向年南辰的目光,有一抹复杂在眼底闪过。
“你觉得我是装的?”
她冷笑着,嘴角的弧度,有些张扬。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若不是拜你所赐,我昨晚会出车祸么?若不是拜你所赐,我会伤了腿,以至于这周的演出都参演不了么?若不是拜你所赐,我母亲用得着大半夜赶去医院那边,整夜都提心吊胆的担心着我么?”
说到底,这一切的根因源于他年南辰,而不是她邵昕然,如果可以,她情愿自己只是安安静静的回到盐城,参加这次的演出,与年南辰没有任何的交集。
“不用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既然你觉得我邵昕然在你眼里就是个人尽可夫的jian人,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自己是受害人,还被年南辰这个始作俑者刮皮刮脸的数落自己,邵昕然捏紧手指,转身,捏着手指,步伐不稳的往原路折回。
听到邵昕然把话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年南辰原本还平淡的面容,瞬间晴转阴。
“嗯……”
邵昕然的肩膀倏然被年南辰按住,跟着拉着她转过来,让她迎上自己目光的注视。
一种似乎有刀子般飒然阴冷的目光,从他的眼眶中,迸射而出,让邵昕然直感觉年南辰这一刻和八年前一样,是一个本性难移的疯子。
当年,她不声不响的离开,年南辰后知后觉的发现以后,发了疯一样的找她。
关于她和其他男人上的事情,她没有给自己一个解释,以至于年南辰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那会儿,为了找邵昕然,他大闹机场,甚至于,哪怕耽误飞机的飞行时间,他也要把过了安检的邵昕然抓出来问个清楚。
而那时,邵昕然根本就没有过安检,只是在一旁,冷眼看他疯狂的行为举止,直到他被协勤人员带有,自己才出现。
两个手,就像是魔爪一样抓住邵昕然的肩膀,阴狠的力道,大有一副要把她肩膀处骨骼,撕碎的狠劲儿。
“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还真是好意思说出来这些话,你欠我多少解释,你自己不清楚么?”
甩手,年南辰遒劲儿的力道,将邵昕然直接就甩在了公园一旁的座椅那里。
身体羸弱的跌坐到长木椅上,邵昕然疼得小脸都肉紧的堆在了一起。
年南辰居高俯下的将双手撑在邵昕然身体两次,一双眸,带着无名的火焰,火势燎原一般盯着邵昕然一张局促不安的的脸。
“其实说到底,我还真是感谢昨晚发生的那起车祸,不然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且不说昨天晚上的车祸,让他重新碰到了邵昕然,还有就是他父亲和她母亲的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的重大新闻。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父母的感情不和,甚至到了那种随时都会剑拔弩张对峙不行的状况,却不想,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自己的母亲嚣张跋扈,而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好父亲,一直在外都有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初恋的母亲。
想到这一系列只能出现在言情里的故事情节,就这样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年南辰想笑,肆无忌惮的笑。
抬起手指,他勾起邵昕然的下颌捏住在掌心间。
“你早就知道我父母和你母亲在一起的事情是不是?”
对于年南辰的质问,邵昕然无从辩驳。
她确确实实知道自己母亲和年永明之间的事情,只是她并不知道年永明是年南辰的父亲。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时间里,她没有见过他的家人,自然而然,她不了解他家里的人员组织情况,更不用说年永明是他父亲这件事儿。
见邵昕然的瞳仁中是默许的目光,年南辰心里说不出是怎样一个凌乱的感觉。
原来,她从一开始接触自己,就知道她母亲和他父亲的关系,所以,她当初接触自己,完全是带着某种目的性的。
而这种目的性,肮脏而不可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