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葫芦画瓢,每次都先以石头探路,确认无误之后,飞身前往,一路走一路唱,蜘蛛们组成的一道封锁线分分钟就被哥们给破了,不由得默默的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呐。
随着一步步的深入,渐渐的身边的水雾也是越发的浓厚。呼吸之中的那股子湿气,在鼻子上都凝聚成了水滴。
跳闪腾挪,欢快无比。“哥哥我大胆的往前走哇,往前走,往前走!”
嘭!
突然而来的爆炸声将我震精了,被我用作探路的石子在n根蛛丝的合力之下居然爆炸了。我那个擦,这是多么整齐而又猛烈的一击才能产生这样的攻击效果。瞬间就被吓尿了,裤裆里面凉飕飕的。哥哥我也不敢往前走了,呆呆的矗立在原地。
小心驶得万年船,真他喵的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要不是一直用石子探路,现在爆裂的就是我弱小的心灵和伟岸的身躯了。那坚韧刚硬的蛛丝穿身而过的感觉,简直是不能想,不敢想啊。
这狗屁迷之森林还真的是个虎穴龙潭呐,看来那库浩城主和葛丹大师都没安好心,话不说清楚,就指示老夫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诶,贪心害死人呢。
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情略微有点复杂。哦多克,克多哦,快帮老夫想一想,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张弓搭箭,箭尖闪烁着绚丽的光芒,隐隐的透露出一种无法抵挡的锋锐。没错,正是破甲箭激发的特效。再次以石子抛出,勾引蜘蛛攻击,从其攻击路径判断所在方位,然后进一步确认其位置,等我摸清了所有情况,必须投桃报李啊,送它一招技能尝尝鲜。这就是一招鲜吃遍天呐,投石问路真是被我发挥到了极致啊。
力拉满弓,循着蛛丝攻来的方向,席卷着周遭水雾,宛如水龙吞吐,龙气纵横,箭尖如同龙头,一路破空,无人可挡。
噗的一声,箭矢应声入体。待到雾气散去,可以看到破甲箭命中一只巴掌大小的蜘蛛,通体五彩斑斓,好像掉进了染缸一样。破甲箭钉在它的尾部毒囊上,把它给钉在了树上,好像标本一样。而在它的四周的树干上,零零散散还有数只同样大小的蜘蛛在四处游走。至于暗处还有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他喵的,这简直是掉进了蜘蛛窝啊!
天公作美,现在水雾慢慢的开始消散了。趁此机会,左右开弓,将视野范围内的蜘蛛们一一点杀。奇怪的是居然没有涨经验!我那个去,这又是什么情况,尼玛在逗我?
这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只能是回头再找城主算账,因为是他怂恿我才来的啊。再三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再次朝前走去。走到近前,地上有点点白光在闪烁,十分微弱,要不是我眼尖,还真的看不到。
捡起来一看,名字叫小毒囊,居然还是材料,难道是葛丹需要的那种吗?管它的,先捡起来再说。
补充了一下口袋里的石子,现在这东西可是探路神器啊,简直是居家必备,杀人放火必须品。石子在手,天下我有,真不是吹的,古有小李飞刀,今有超风投石。
投石问路,越发的娴熟。每当石子投出,弓箭便已备好,石子若受到攻击,箭矢迅即而至,干脆果断,例无虚发,两相配合之下,推进的速度越发的快起来。并且在这种高度集中的状态之下,对于弓箭的运用和技巧也摸索得更加的熟练。
叮的一声,破甲箭已经不知不觉的升到了2级,等级升到了黄阶中等,减甲效果达到了20点,升到第三级的熟练度增加为40,其他要求都没有变化。
一路高歌,除了偶尔有一两只调皮的五彩蜘蛛偷袭之外,在没有其他的幺蛾子出现。很快的,面前出现了一片环形的树林,中间是一块空地,正对着环形缺口的树上挂着一只黑白相间的蜘蛛。黑白蛛身下张着一张五彩的蜘蛛,凝神一看,我那个擦,尼玛都是五彩的蜘蛛前后衔接,结成的一张由蜘蛛组成的蜘蛛。这才是真正的蜘蛛啊!
密密麻麻的五彩蜘蛛,井然有序的组成这么一张,看得我浑身发毛。更让人发毛的是,黑白蜘蛛老神在在的趴在五彩蜘蛛组成的中,闲得无聊就将口器刺入身旁五彩蜘蛛体内,就那么一小会,五彩蜘蛛就变得干瘪,从上掉落下来,而旁边树上有其他的五彩蜘蛛补上空位。
尼玛,这黑白蜘蛛简直是后宫佳丽三千呐,只是这种佳丽你我是无福消受的。保险起见,石子出击。
特意选了颗大点的石子往林中空地扔去,一直到石头在地上滚来滚去都没有受到任何攻击。这尼玛又是什么情况,突然之间感觉好累,这世道玩个游戏比读书还难。一路上过关斩将不说,脑细胞都已经更新到曾孙辈了。我也终于知道那些个在吧玩游戏猝死少年的痛了,真真是心力交瘁呀。
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实在是有一种蛋蛋的忧桑。想我纵横江湖多年,不曾想今时今日被蜘蛛玩弄于鼓掌之间。难道我一世英名就要葬送在这里?这种事情就算我答应,我未来媳妇也不会答应。为了未来媳妇,拼了!
擒贼先擒王,打人先打脸。秉承着这套原则,不再试探,保持着安全距离之后,道道箭矢如流星追月,直奔黑白蜘蛛杀去。
临到近前,上五彩蜘蛛们腾空而起,朝着箭矢迎面而上。我靠,还会舍身救主啊!无间断响起的命中声中,五彩蜘蛛们先后追随马科斯去了。从我先前总结的经验看来,这些个五彩蜘蛛攻击凶猛,霸道,却也是非常的脆弱。在我的破甲箭和剧毒之触的双重攻击之下,基本上是一枪一个,就是一下没死,基本上补枪一记便能送它们去见周公了。不然的话,我也不可能推进得这么快。
这一路杀来,可真是痛并快乐着。要是这些五彩蜘蛛血厚一点,那我就只有痛,永远都快乐不起来了,说不准早就掉头回家,和它们噻古德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