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君……”
大蛇丸语气沙哑道:“真的有必要如此吗?我大蛇丸为你效力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只不过是去追寻我的真理而已,何必赶尽杀绝?!”
“你说的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乌羽摇了摇头,淡淡开口:“但你别忘了,我警告我过你,我乌羽不允许背叛!我知你的心性如何……你不甘居于人下,只不过是暂时畏惧我的实力而已!!”
“第一次我杀自来也时,你私自阻拦,我没有怪罪于你!第二次你见到长门时,心中起了夺取轮回眼的想法,我任然放纵你,第三次长门替换柱间细胞之时,他精神崩溃险些身死!!”
“你有害死长门之意,以为长门精神崩溃死亡便可染指轮回眼,不巧我取出了他的灵魂你才出手救治!!而事后我也仅仅是口头警告你!!”
“平心而论,大蛇丸……我对你不薄了,你是一个真正的科学家,整个忍界我最为欣赏的只有你,哪怕水门和自来也都远远无法与你相比!!”
“但是……”
“大蛇丸,你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你千不该万不该重创长门背叛于我,不好意思……我的容忍限度被你耗光了!!”
“可是……”
大蛇丸沙哑道:“我当时完全有机会杀死长门,甚至夺取他的轮回眼,但我并没有那么做!这怎么算得上背叛?!!”
“你不杀死长门,是因为惧怕我报复!!”
乌羽淡淡道:“而轮回眼对你来说已经无足轻重,因为你已经拥有了崩玉,拥有崩玉就代表拥有了一切,区区轮回眼随手就能复制!!”
“其实,这一次也是我乌羽给你最后的机会,我早就猜到「崩玉之息药剂」,远不足以让你克隆出新的轮回眼!但我放纵你去研究!!”
“解开所有的限制,虽然明知道你可能会研究出崩玉,但我希望你可以无动于衷,如果你主动放弃崩玉的诱惑,我仍然不会对你做什么!!”
“可惜……”
“你最后还是研究出了,尽管仍然在我预料之内,以前我没有把握,但如今的我崩玉处于第二阶段,哪怕你研究出了崩玉,我也无惧!”
大蛇丸咬牙:“所以……连我你也都算计在内了?!你料定我会不敢杀死长门,重创后的长门又恰好给了宇智波斑夺取轮回眼的契机!!”
“不错!”乌羽颔首。
大蛇丸双眸寒光一闪:“那倘若……我不顾一切杀死长门呢?!哪怕不能阻止你的计划,但长门的死亡会让你在晓组织面前,威严尽失吧?!”
乌羽毫不在意道:“就算长门死了,也无关紧要。”
“什么意思?!”
大蛇丸冷冷道:“长门、带土、小南那几人,不是你最在乎的人吗?!或者说……你也将他们三人视为随时舍弃的棋子?!”
“当然不是。”
乌羽摇头轻笑:“因为所谓的死亡,对不久后的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长门哪怕死了,我也能轻易将其复活!!”
“已经超越了生与死的界限吗?!”
大蛇丸双眸紧缩:“羽君,看来所谓的查克拉始祖在你眼里,也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罢了。”
“是的,其实说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