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楚铭风给马可莹老师请了个假,说当天晚上不去补习英语了,他有事情要先回家,马可莹交代楚铭风自己回家也一定不能放弃英语学习,还夸赞楚铭风学习天赋超然,弄得楚铭风都不好意思了。
楚铭风顺便送周千桦回到她小区门口,等周千桦的背影消失之后,他就转身朝明珠区某个洗头房走去。
楚铭风当然不是去洗头房找小姐寻欢作乐的,现在他的品味也不低,真要去找小姐泻火,他也不会去洗头房这种低端地方,而是去高端夜总会、会所这些地方。
这家叫“芳芳洗头房”的洗头房门面就只有一个狭窄的小门,暧昧的红色灯光从小门里面映射出来,附近是洗头房一条街,说白了就是低端的红灯区一条街,一路上都有穿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女人朝楚铭风打招呼,看楚铭风长得还算清秀,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把楚铭风当成第一次来红灯区破处的小男孩了,一个个都想接待楚铭风,还有一个大胆的女人对楚铭风吹了下口哨,说:“小帅哥,来嘛,姐姐给你封个红包。”
这些女人把楚铭风恶心到了,楚铭风有正事要做,他懒得理会这些女人,直接走到芳芳洗头房。
走进芳芳洗头房,出来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徐老半娘,长得还算将就,风韵犹存,丰乳肥臀,只是脸上可以刮下来半斤粉底,这个女人低着腰,露出一对大胸,娇声娇气地问:“呀,来客人了,小李,出来,小帅哥,快餐还是全套?”
“我进去赌钱。”楚铭风开门见山说道。
“哦,原来是贵客……”那个徐老半娘突然看向楚铭风的眼神都不同了,忙说:“快快,从这边走。”
能够知道这地方是某地下赌场入口的,那都是牛人,这个老板娘除了负责芳芳洗头房的服务,还负责接待一些进入蛤蟆哥经营的地下赌场的赌客。
老板娘把楚铭风带到一个小门,进去之后,就来到一条狭窄的巷子里面,穿过巷子,再打开一道门,就出现一个安装有吊灯的通道。
“穿过去,就到了,你都是老主顾了……”那个老板娘贼溜溜地看着楚铭风,有点想把楚铭风按在地上侵犯一番的想法。
“嗯,多谢……”楚铭风掏出两百小费给了老板娘,就飞快朝通道那边走去。
通道尽头一扇门,楚铭风推开门,就看到两个身穿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的年轻男子正站在门边。
“欢迎光临。”两个男子先朝楚铭风鞠躬问好。
“先生,请配合我们的检查……”一个男子要上来搜身。
楚铭风也知道这是地下赌场的规矩,作为开地下赌场的蛤蟆哥来说,开赌场最重要的目的当然是赚钱,还要维护赌场的安定,虽然赌场里面打架滋事不算少,但是总不能让赌客把道具、枪支等东西带进去……
楚铭风心道老子要搞死你们,还需要武器吗,老子双手就可以灭了你们,他现在先忍住,说:“你们检查吧。”
“谢谢先生配合。”
在楚铭风身上没有搜到任何不准带进去的物品,两个男子就放行,让楚铭风进去。
楚铭风来到赌场里面,看到赌场里面人还不少,痴迷于赌博一道的人确实多。
华夏国是个赌博事业发达的国家,只不过官方政府不会承认这一事实,实际上暗地里是全国各地官商勾结官匪勾结,地下赌场事业发展得如火如荼。
楚铭风在寻找大目标,他要玩,就要玩一把最大的,就要砸掉这地下赌场的招牌,还要借此大赚一笔,他修炼也需要钱去采买物资,他不想做司空婉儿身上的寄身虫,今晚上也可以在这个赌场捞点钱。
突然,楚铭风看到一个熟人在玩老虎机。
“范童,没想到这狗日的也来了……”楚铭风看着玩老虎机的范童,心里更加笃定昨晚上马可莹被绑架跟范童有关系,那个蒙面人可能还没有讲实话,范童想捅楚铭风是真的,但是范童肯定还有另外的目的。
“难道范童想绑架马老师,把马老师给强尖了?”楚铭风心里不由得想到这一层,突然觉得昨天还真危险。
楚铭风先不管范童,他寻找他的目标,楚铭风最终锁定了一个玩麻将的桌子。
虽然玩麻将是最古老的赌博玩法,但是在这地下赌场里面却也有很多人热衷,只不过在外面的普通茶楼玩麻将都最多打个几百上千一炮,这里面玩直接是玩筹码,一个筹码就值十万,一把牌,就是十万块钱起步,点一炮就是十万,自摸加一番十万,其他规矩不变,还上不封顶。
玩到最后,都来输大家的筹码,按照筹码付钱,里面也有各大银行的柜员机,存钱取钱转账都可以。
就是这种玩麻将的,也都是超级大老板或者大贪官,不然谁能够玩得起这点一炮就十万的麻将。
这玩麻将的,都是这家地下赌场赌博金额玩得最大的了。
来这里玩这种大型赌博的,那都是东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蛤蟆哥也只算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赌博的平台,让他们能够在繁忙工作之余得到放松,蛤蟆哥也是靠这些人的关系,才能够在东海市明珠区混得风生水起。
有一种麻将桌上,坐好了三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楚铭风看这三个人都有点不爽,其中一个人大骂:“操他娘的,姓梁的以为他当个局长了不起啊,居然放老子们鸽子,说不来就不来了,浪费老子表情……”
另外一个人说:“徐老板,别动怒,人家当官的,不都是把老子们做生意的当孙子看吗,其实,我们又何尝不是把他们当孙子?”
“关键是现在老子想玩几把,怎么办,难道我们三缺一继续玩?”那个徐老板恨恨不平地说道。
“几位大哥,如果你们不嫌弃,我可以陪你们玩几把,我正愁没人陪我玩呢。”这时候,楚铭风走了过去,云淡风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