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催眠,让十五岁的少女暂时忘却现在,以为自己还在四岁的时候,让她感到温暖,舒适,感觉理所当然,然后把她生活中美好的生活一面展现,让她沉溺在里面,却没有任何不对劲的感觉。把美好的东西完全再现,把不美好的东西全部隐藏,让她自认为世界就是这样的。
然后……
突然让她回到真实,将那股温暖全部除去,将十一年份的恐怖、痛苦、绝望、憎恨……全部都回想起来。
经历过痛苦,会想逃避那股撕心中痛,会将它隐藏起来,不再想起,会把它忘却。然而,忘却了痛苦之后,再回想起来时,那么痛苦会以十倍,数十倍的高度和速度侵蚀过来。可以让人一瞬间就崩溃掉。
间桐樱就是这样的。
caster对于这个间桐家的小圣杯很感兴趣,因为从白archer那里,caster知道了这个小圣杯,而且白archer极力促使她使用这个小姑娘,而非艾因兹贝伦的黄金圣杯。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个冒牌货对这个小姑娘这么热衷呢,caster不知道,好奇之下,她便侵入了间桐樱的大脑,窥视了她的记忆。
结果没有找到自己的答案,但是caster无疑还是很满意的,她忍不住生出一股戏谑的心理来。
此刻,看着这个小姑娘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而陷入如此的疯狂尖叫,精神和思维瞬间崩裂,原本已经沉寂已久的刻印虫也纷纷苏醒,她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忽然,她感觉到下面的骚动,明白八成是那两个小鬼上来了,但是现在她可没时间陪她们玩儿,间桐的小圣杯已经开始有觉醒的征兆了,她需要进一步引导她的复苏,不能离开,但是外面的那些小杂鱼也不能不管。
于是,她将自己的使魔派了出去,就算是那种低等的骷髅,也能够阻止那些家伙一阵子吧。但是caster还是低估了她眼里的那些杂兵,不过一会儿功夫,她与自己的使魔就全部断了线。
虽然有些吃惊,但是caster也感到有些欣喜。
看起来,也不会太过无趣。他们已经在相互对战了,不管胜者是谁,都不可能再是caster的对手,将他们一一除去,就可将圣杯补完。即使不行,哼,要将saber收入囊中,那个模仿archer的家伙即使有什么阴谋,也没法跟自己叫板。
现在看来,要将saber收入囊中的路也不是那么平坦呢,caster心中思虑,该怎样才好呢,虽然可以等他们上来之后,由自己亲自解决,而且也可以让自己的master进行支援,但是这个平台上连接着地下的大圣杯系统,一不小心就会搞糟局面。但是不下去的话,仅仅只凭自己的主人可不行。
caster暂停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虽然圣杯已经有复苏的迹象,但是她还是决定把那几个小杂鱼给清理干净了再进行圣杯的降临,反正这个事情的早晚都是一样。而且,说不定在解决那几个小杂鱼的时候,产生的冲击可能会让圣杯更快的觉醒呢。
此刻,她看着终于来到高台顶端的几个人,摇头叹息:“上次大发慈悲的放了你们,现在居然还跑回来送死,现在的魔术师全部都是猪头吗?”
言及,她看了看旁边台子上躺着的小姑娘,笑了一下:“虽说是为了这个小姑娘,但是……跟你的外表不同,你还真是感性呢。呵呵,明明知道会死还往上撞,archer会抛弃你们也是理所当然的。”
面对caster的出言挑衅,远坂只是漠然的看着她,声音也有些蔑视:“啊,你倒是跟你的外表完全一样呢,麻烦又碍眼,穿着更是土到掉渣,跟你的声音搭配起来真是可以完美的让人以为你是个乡下佬。”
“……”女魔术师似乎呛了一下,再度看着远坂的时候,已经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
“你就趁现在好好逞逞口舌之风吧,一会儿恐怕你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哈,我对你的声音已经听腻了,而且也已经三度交手,这一次,就在这里结束这一切吧”远坂的手探向了身后,同时身子对着前面的台阶微微俯下,然后向前冲刺了。塞拉紧跟其后,她也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traceon,而士郎则是默默运作起了魔术回路,随时准备投影。
然而,就在几人准备穿过台阶的时候,士郎突然心中一动,陡然生出一股不安来。
这是……
当下,他毫不犹豫的回头,瞬间投影,黑白的双剑还未成型就横拦在身前。
铛的一声,一股巨力让他的手臂猛的一抖,刚刚投影的剑差点脱手而出,而他整个人也因为这股力量而向后退了一步,但是不管怎样,他是把这一下给拦住了。
“干得不错,虽然技巧生疏,但是看的出你对奇袭已经习惯了呢”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声音虽轻,只是声调有些闷重的感觉,伴随着这声音,士郎感觉到打在剑上的力道撤离了了。他抬起头来,看到了一个干巴巴的男人。
刚刚躲在高台顶端的一根立柱后面,然后趁着几人打算往下去的时候,才猛然出手。事先声息全无,知道攻击的时候才露出了一丝杀起来。比起那个只会正面迎战的武士,他才像个真正的暗杀者。
“士郎?!!”远坂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来看着士郎,士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
“不是,我从来没有应对奇袭的经验,挡下你的拳头,只是因为我现在对杀气很敏感的缘故”士郎看着曾经教了自己两年的老师,一秒也不敢放松。
普通的发型和脸型,高高瘦瘦的身材,唯一的特征就是墨翠色的西装和脸上的眼镜,葛木宗一郎就这么跟士郎对视着,面容平整,眼神平静。
“仅凭实战的磨砺就达到这种地步,了不起呢”他点了点头,看不出来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内心处于何种感想,只是看他的表情的话,你就感觉刚刚的话是从书上的某段读取来的。
只是,就在葛木说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动了,原本好像木桩一样垂着的手臂变作了灵蛇,连残影都看不见,便已经到达目的地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