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枪兵这么想的时候,他忽然看到被他刚刚击飞出去的archer反而向他冲了过来。
这倒是让他感到有些稀奇,刚刚被他打的只能被动防御,现在好不容易拉开了距离,反而又冲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话说他是弓兵,刚刚的话,应该趁机离远一些,拿出得意的宝具才对。
弓箭什么的无所谓,但是那双剑真的一点能力也没有吗?
对于无法与lancer打近身的战斗,这点archer是清楚地,但是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空闲让他拉开距离去拿弓箭攻击,刚刚虽然距离拉开了一点,但是这种情况下去搭弓上箭无异于自杀。
对于眼前的敌人,archer千锤百炼修的唯一的能力,不是经过学习,而是经验化作的唯一技能指引着他,告诉着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和他战斗,即使是使用固有结界,在他好像恶鬼追袭的动作下,准备动作就成了究极的大破绽。
所以只能靠着自己平时最擅长的武器,这夫妻双剑战斗。
只是,战斗的方式需要调整。
lancer突然发现刚刚被迫防御的弓兵一反常态,不要命的扑了过来,手上双剑飞舞如旋风,对着lancer身上的每一处致命点使劲招呼。
“哦,改变战法了吗?”lancer用嘶哑的声音大叫道。
弓兵却是不答,他只是疯了一样的对着lancer猛攻,完全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枪兵攻击。
这是他想出来的战法,完全不防御,只是一昧的攻击枪兵,即使是自己的身体有哪里被枪兵给戳到也无所谓,就算满身疮痍,只要没死就好了,他可以趁着枪兵攻击的功夫抓住他的破绽,给他致命一击。
但是枪兵没有轻视archer。他也不蠢,绝对不会认为弓兵只是因为明白自己斗不过,所以发了狠心要跟他以命搏命才这么做的。
情况有些逆转了,刚刚的时候是lancer攻,archer守,现在变成双方互有攻击,互有防御。
黑白的剑相互交错,险之又险的夹住了对方枪头与枪身之间的如锯齿般的小枝,将它往上微微一顶,还没等那枪锋越过头顶就松开手臂,冲向对方。
红色的枪尖穿过了白色的头发,那锋利之枝割断了几缕白羽呢,不知道,弓兵只感觉到头皮一凉。只是这一下如果慢上分毫,那么,他的头皮连同头盖骨都要被割开了。没有办法,跟lancer战斗,如果不是这种死里求生的战术根本就别想跟胜利沾边。
下一瞬,他已经突进了lancer的胸前。
lancer的手臂还保持着先前刺的动作,无法回收,即使可以,也赶不上了。archer手上交错的双剑朝相反的方向挥动,画出了个十字,似要将枪兵分成四块。
看到面前的黑白闪光,lancer怡然不惧,他没有收回原本刺出的长枪,反而将它向下一抡。
弓兵听得头上呼啸之声,脚下一个立时一个旋转,整个人原地转了个圈,站到了刚刚所在方位的旁边。
只听砰的一声,刚刚的地面被那根长枪击碎,长枪的半截身子都陷进了石板的地面。半截身子都被那股凉风侵袭,archer堪堪躲过了,但是手上的干将没有幸免,它被一同砸进了地面。
手上只有莫邪,弓兵趁着对方武器没有抽出,再度欺身而上。一只手上光华凸显,好像网格一样的3d成型之膜充斥着魔力,一把新的黑剑被他握紧在手中,双剑飞舞,对着lancer的双肩劈下,要卸了他的膀子。
lancer哼了一声,手背之上青筋暴起,他厉喝了一声,竟然将陷入地面的长枪猛的挥了出来。
为什么说是挥出来而不是拔出来拉出来,是因为他把还在地面里的枪对着archer的方向一个横着挥出,而且还成功了。顿时,嵌在地里的长枪挤碎了石板,冲了出来。红色的枪身如蛇如鞭,对着弓兵的脸上狠狠抽去,就连崩飞的石块也如来复枪的子弹对着他的身上各处飞奔。
弓兵脚下猛一用力,一个急刹车停下,手上双剑挥舞如盾,将崩飞的石块一一击飞……一股阴寒从后被升起,archer顿感不妙。
为什么没有感觉到那应该最狠最重的一击猛挥!!
他急忙一抬头,却见天空之上,苍蓝的野兽扯咧着嘴巴,大笑着对着他的穴顶直直的刺来,他双手举着长枪,看起来竟像是怀抱着它一样,身体也保持着和枪一样的角度,一条直线的刺下。那股攻势,快的好像子弹。
向后一退,死棘之枪叮的一声刺入了地面,一直没入到枪兵手握的位置,而地面上被刺出的坑洞边缘没有一丝的裂纹,一看就知道那股力道用的是多么大,多么精准。
眼见一击不中,lancer以地面上的长枪为旗杆,整个人握着那长柄,身体旋转起来,就像直升机的螺旋桨,对着没有躲远的archer踢去。
这让本想前进的弓兵再度后退躲闪,但是脚底落地的时候,枪兵又抽出了的长枪,对着他奔袭而来。
长枪突进,两人都在观察对方。
双刀片圆,两人都在寻找对方每一丝细小的破绽。
这样下去,就会变成谁最不怕死才能赢的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