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渺一笑,太后点点头,不过,看着太后的脚明显有问题,上官云渺一愣,莫不是风湿啊?
“太后的腿可是风寒湿重,晴久了或是下雨久了都有疼痛之感?”上官云渺看着太后,是十分关心的问着,太后点点头,上官云渺不语我就知道是这样,“太后,您的腿可以晚上的时候泡在热水里,然后用药酒一边擦一边揉,这样对腿很好的。”
上官云渺开口提议,太后点点头,不过,“陛下,眼见陛下寿辰将至,而若涵又因镇国公谋逆被诛,今年这寿诞……”太后看向成毅峰,成毅峰不语,寿辰,又有什么好过的。
寿辰啊?
“太后,可以交给我办吗?我一定不会让太后和陛下失望的!”而上官云渺听着,是自告奋勇的想接下寿辰的主办权,太后一愣,这,“孤,不想过寿,就宴请百官就行了。”
成毅峰轻叹一声,起身拉着上官云渺离开,上官云渺一愣,又对太后点点头后才离开了慈宁宫。
还从来就没见到过男人不喜欢过生日的,就只有女人怕老一岁。
对了,那一天,难道是他的生日,所以才会……
成毅峰回头,见上官云渺脸上一闪而逝的阴霾也不由一惊,而上官云渺抬头时,也只见成毅峰又回过头去,这,罢了。
凌国,多日赶路,严茹玉终是到达了边境,而边境,不少的士兵驻守着,严茹玉一叹,化妆之后入了城,向京都赶去,而乡间,一条道上,一阵打斗声传来,严茹玉一惊,也便见到两队人马在打斗着,而那三个人,是如此眼熟,修云子公子,倾城,月卿!
飞身,严茹玉拔剑向那与他们打斗的士兵杀去,半晌,士兵尽数被灭,严茹玉也便收了长剑,三人回头,看着那陌生的脸,她是?
“多谢姑娘相助,不知姑娘……”“姓严,名茹玉,倾城,三年不见,一切可好?”而严倾城上前欲问她的姓名,严茹玉一叹,伸手撕下了人皮面具,严倾城一怔,姐姐!
“姐姐!姐姐你回来了,如今皇上……”严倾城一怔,看着她也便想说凌逸萧的事,严茹玉摇摇头,“我听说了,是云飞扬与耶律鸿联手为之,目的,无非是让三百年前的事有个了结。”
严茹玉一叹,修云子一惊,她知道耶律鸿的事?那,“姐姐,如今京都的文武百官已多数投诚,爹爹也被禁于相府,相府被御林军看守,现在……”
严倾城一叹,说着宰相的处境,严茹玉也便轻叹一声道:“严家的秘密,倾城你是否知道?”而严茹玉开口问着严倾城严倾城一惊,姐姐为何会知道严家的秘密?不过,她说的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样呢?
“姐姐是否是指严家密道?严家密道之事,爹爹只是听曾祖父提到过,可是否有此密道,曾祖父也并不知情,如今……”严倾城一叹,严家宗祠下有一条密道可通城外,可究竟是不是真的,没人知晓,如今……
“严家的人,是打不开密道的,因为钥匙,在别人手里。”严茹玉一叹,从怀里拿出了严家的传世宝玉,修云子一惊,这不是,“这是义父的玉佩,你……”
修云子开口说着,是一脸的疑惑,此物,一直是凌逸萧的,可为何会是钥匙?
“修云子公子不必惊讶,倾城,我们赶去定军山!”而严茹玉开口吩咐着,严倾城一怔,这,现在进不了城,如何能够赶往定军山?
“姐姐,我们……”严倾城一叹,严茹玉摇摇头,就知道他们进不了城啊!
“你呢,就……”严茹玉上前,附口到严倾城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番后,一张人皮面具贴上了他的脸,严倾城点点头,也便带了六个身强体壮的士兵向经过的城池而去,半晌,三口棺木出现,而严倾城手上也抱着一大堆发丧用的东西。
严茹玉一叹,让一部分人换上孝服后,又将云飞扬那边的士兵尸体脱了士兵服换上死人服后放了三个入棺材。
修云子不语,那这些人又怎么处理,这么多的尸体,那……严茹玉一叹,挥袖,一群血蛾对着地上的死尸而去,死尸消失化为粉末,严茹玉又让修云子的士兵们穿上了地上的衣服,然后兵分两路赶往定军山。
“玉儿,你为何会有血蛾?三年前,牢里的那些死囚是你做的?”而修云子见严茹玉收回血蛾,也便开口问着,严茹玉点点头,“三年前的事是我做的,而我为何会有血蛾,那是我的事,你的辈分,还没资格问我事情。好了,倾城,走吧!”
严茹玉一叹,让严倾城和月卿和修云子贴上人皮面具,又拿出一些化妆用品在死尸脸上化好妆后,盖上棺材让人抬着棺材向城里而去,而到了有人的地方众人也便听从严茹玉的安排撒着纸钱,而严茹玉也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的夫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前几天,你还和表弟和妹夫三人一起饮酒,怎么说走就走了,我的夫啊!”
悲痛欲绝的声音传来,修云子手下士兵不语,看着严茹玉也仿佛真的见到了一位未亡人一般,也是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而这般动静,路过城门时竟然轻轻松松的过了,严茹玉一叹,真是没白浪费我的眼泪啊,想我,自从当了宰相后,又哭过几次!
定军山,山名石碑处,无数的士兵映入眼帘,看样子,是修云子手下无疑,而严倾城虽不知严茹玉为何会让他们来此,不过仍是一脸相信的看着她,严茹玉不语,拿出了传世玉佩,还记得,三百年前,爹爹,就告诉过她如何打开这密道,爹爹,玉儿很想你,很想你和娘亲。
严茹玉一叹,一滴泪滑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