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众人不必多说,另外还有任无涯以及几个鹰羽都统,还有今夜轮值的兵部大员,长安县所属官吏等等……
“这是……哪啊?”
迷糊着询问一句。
景陌雪看他一眼,起身皱眉道:“烦请诸位暂且腾个地方。”
牛雄看着赵隶摇摇头,大摇大摆的就带人离开了。
任无涯也猜到了什么,冲赵隶拱手道:“卑下在外护持。”
说着也带人离去。
到是那些官员还是嘘寒问暖,说什么保证彻查。
不过还是被景陌雪冷着脸赶出去了。
当店内仅剩二人时。
景陌雪再也忍不住,伸手就将他的脑袋按在桌上,同时抽出匕首猛地插在他眼珠子前一寸之地。
“酒醒了没?!”
“咕咚……”
咽下一口唾液,“醒……醒了。”
“我倒要问问,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要跑到这地方来买醉?”
通过脑袋上不断用力的手,他能看出来景陌雪是动了真火。
“没啥事,就是心里有点烦,想随便转转……”
“转转?你怎么不往阴曹地府转转?!”
“刚刚你差点让人宰了你知道吗?”
“齐王余孽!你看看那墙那门!你就不怕这些窟窿出现在你身上?”
“要不是有人出手,你早凉透了知道吗?”
“赵隶,你想死你跟我说,我送你上路。省的我还得去找人报仇!”
越说越用力,疼得赵隶是哇哇乱叫。
“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听出她语气里的焦急关心,赵隶苦笑道:“我就出来偷摸喝个酒,谁曾想能遇到这事啊……”
千疮百孔的门和墙,压根不能阻挡下二人的声音。
外头小巷挤满的人互相看了看,心中皆是有些明悟。
国舅爷,惧内。
≈ap;24378≈ap;293o6≈ap;32≈ap;32≈ap;35835≈ap;293o6≈ap;1229o“任大人来的快哈。”
满头大汗的兵部值守官员走到任无涯身边,客套道:“本官已经派人大力搜捕,不知鹰羽卫可有什么消息?”
一眼看出他的心思,任无涯淡淡道:“国舅遇刺非小事,我鹰羽卫也已经开始全力搜捕反王余孽。此事你也不必担忧,国舅不会寻你出气的。”
这官员当即长舒一口气。
但随之就见任无涯眯眼看着他,“不过陛下若是闻听此事,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反王之事结束后,后续皆由你兵部追进。如今又出了这事,贵部少说也得被斥责办事不利。”
“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