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头皮发炸,自己只是看到瞾文君摆动了一下衣袖,这杜峰就飞了出去。
完全看不出曌院长的手段,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实啊。
乐天自己心里很清楚,之所以看不出清楚瞾文君的出手,这是因为隔着境界上的差距呢!
这种宛若天鸿的差距,令自己心中生出了些许感伤,这种感伤来自无能力为。
不过,自己一想到松间学院的院长同样被打飞了,境界上肯定也隔着差距,如此一比较,挫败感反而少了许多。
场间,瞾文君以旁人看不清楚的手段打飞了松间学院的院长,这一下直接摧毁了松间学院诸人的胆气,连带着松间学院的教习站在场间,连一句狠话都不敢放了。
等了几分钟也不见杜峰折返,情况更加奇怪。
“莫非杜峰这个不经打的家伙被打死了?”迟蝶衣对庄子姜看口问道。
庄子姜摇摇头答道:“不会,杜峰土元修为深厚,能力上虽然不够机变,但要打死他肯定还得费些力气,刚才这一下不足以杀他。”
“那他还不回来?莫非飞得太远?”蚕宝儿尖声尖气问道。
庄子姜又摇头答道:“肯定不是。”
“这又是为何?”二人齐齐问道。
庄子姜苦笑道:“杜峰向来气量狭小自尊心有极强,这回当着这么多人被打飞,肯定是没脸再回来了,我想我们不用等他了。”
“啊?!”蚕宝儿和迟蝶衣二人惊得下巴掉到了地上。
这一边瞾文君好整以暇,看着三人如看猴子把戏,最终不耐烦问道:“你们还打不打?是挨个来还是一起上?不要磨磨蹭蹭,干脆点!”
瞾文君再度发话,气氛顿时有凝固起来,庄子姜和迟蝶衣还有蚕宝儿互视了一眼,纷纷迟疑起来。
最终,迟蝶衣开口说道:“瞾文君院长,我们几个怎么说都是一院之长,打起来给学生们看了笑话,还是不打吧。”
瞾文君冷笑道:“既然不敢打,又在此地聒噪什么,难不成还想赖着不走?还不速速给我离开!”
然而庄子姜又摇头说道:“这么走了没办法给学生们交代啊!”
迟蝶衣和蚕宝儿纷纷点头。
瞾文君笑道:“真是奇了个葩了,你们不打又不走,这是来做什么?围观吗?”
庄子姜叹了口气说道:“瞾文君院长,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您接收否?”
“什么提议?”瞾文君冷冷看着庄子姜。
庄子姜素来以足智多谋闻名,瞾文君心中亦有谨慎。
“既然瞾文君院长您不愿意慷慨解囊,我们也不能空手而归,要不然这样吧,我们还是按照止归城的老规矩来解决问题。”庄子姜提议道。
“什么老规矩?赌斗吗?这座城市教书育人都是次要的,我看赌博和传宗接代才是主要的。”瞾文君奚落道。
庄子姜有些呛声:“咳咳,瞾文君院长也不能这么说,赌斗可激发师生斗志,亦可以陶冶情操,至于传宗接代之事乃是人之常情,人生苦短何不寻欢作乐,这是人的天性嘛。”“哼,歪门邪道。”瞾文君冷冷一喝,庄子姜猛然退开,防备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