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简微醒来的时候,人躺在林谨言臂弯里,他单手撑着头,正满眼笑意地望着她。
他上身光着,胸膛肌肉格外紧实。简微想起昨晚,情动时,他胸膛上的汗水大颗大颗滴在她身上,像岩浆一样滚烫。
除了刚进入的时候有一点痛,他一直分外克制,极尽温柔,完事以后又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然后抱她回来,放在床上,抱着她一起入睡。
林谨言低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简微红着脸,摇头。
他昨夜温柔,睡了一觉醒来,确实已经没有太大的不适。
林谨言见她摇头,微一挑眉,笑开,“那再来一次?”
简微吓一跳,忙使劲摇头,说:“不要!我……我还疼着!”
林谨言被子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轻笑声,“刚刚不是说不疼吗?”
简微瞪圆眼睛,“我说了吗?”
“不承认?”滚烫的大掌覆在她胸口上,微微捏了一下。简微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握住他手。
林谨言眼里笑意更深,说:“以前还真是我小看你了。”
简微愣了下,“什么?”
“也没我想象中那么小。”
简微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红着脸将他手拿出去,“你流氓死了林谨言!”
林谨言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昨夜初尝情浴滋味儿,自然是食髓知味,但怕伤着简微,倒也不敢真的这么快来第二次。
不过,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右手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说:“等回家就把结婚证拿了。”
简微实际比她身份证上的年龄大一岁,如今应该已经二十了。哥哥前阵子已经把她身份证和户口本拿去重新上了年龄。真正的生日也不是一月三十,而是十二月二十七号。
不过一月三十这个日子记习惯了,索性就还是过着这个生日。
简微听见林谨言说领证的事情,眼睛眨了下,“但我户口本在哥哥那里。”
林谨言微怔,然后说:“没事,回去我找他拿。”
简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林谨言微一挑眉,笑起来,“昨晚谁哭着喊我老公来着?”
简微:“……”
“嗯?忘了?”
简微又想起昨晚,脸炸红,捂住他嘴,“你能不能别说。”
林谨言拉下她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眼里几分笑意,“那你嫁不嫁?”
简微抿抿唇,不应。
他还没求婚呢。
林谨言见她嘟着嘴巴,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心里明镜儿似的,却也不点破,笑着揉了下她脑袋,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
“怎么了?”简微下意识抱住他脖子。
“来度假的,当然是带你出去玩。”
外面白茫茫一片,雪下得极大。
林谨言把简微裹得严严实实,防寒衣防寒裤,羽绒服全副武装,围巾帽子手套、防寒的毛绒耳朵、口罩,总之浑身上下能遮住的,全都给她遮了起来,只露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简微浑身被裹得跟个球似的,多少有些不舒服,小声说:“我穿这样都走不动路。”
“谁说的,企鹅都还走得动。”
简微嘴一扁,“你才是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