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们是为了查案子,不会查你的网吧,但你必须告诉我们真实情况!”看着老板支支吾吾的样子,袁林急忙催促。
“凡是上网的人,我们都会让他们留下姓名和身份证号,可是……他们留的,是否是真实信息,我们就不清楚了,大多都是些熟客,谁好意思查他们身份证啊?”老板有些尴尬解释道。
“你们网吧里面有监控吗?”袁林接着问。
“有有!你们随便看!”老板很痛快地说。
芜平市中心医院陈涛病房
“怎么伤成这样……”看着病床上,刚刚清醒的陈涛,叶惠宁哭泣不止,就像心疼自己的父亲一般。
“好了好了……这不没事了吗……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哭……”看着叶惠宁哭个不停,陈涛不由笑着安慰。
“罢了官,还受了伤,您怎么这么倒霉啊……”叶惠宁还在嘟嘟着表示不满。
“好了,那就赶紧帮我把行凶者抓住,我不就没那么倒霉了吗?”陈涛还在微笑着说。
“那好吧……”经由陈涛的提醒,叶惠宁方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来调查队长被袭案件的,于是,她才用力擦了擦眼泪,翻开已经被泪水打湿的笔记本,开始询问起来,“陈队长,大致的过程,派出所小高已经对我描述过,现在,您再详细对我说一下,从看到草人到被袭的经过吧。”
“好……”微微应声后,陈涛下意识支撑了一下身体,而后开始了详细叙述,从发现身穿警服的草人,一直到小高阻止对方的袭击。
“您看清那人样子了吗?”叶惠宁又问。
“没有。”陈涛摇了摇头,对方蒙着面,攻势也很猛,我在先受伤的情况下,只能进行防范,没有机会看到对方真面目。
“那对方的身高体型您注意到了吗?”叶惠宁接着问。
“身高和我类似,大概在一米七五至一米八零之间,但体型偏瘦,脚步很稳,力道很猛。”陈涛说。
“从身高和力道判断,对方应该是个男人了?”叶惠宁反问。
“给我的感觉,对方也像个男人,但在攻击过程中,对方始终没有出声,况且,符合这一条件的女人,虽然为数不多,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只能说,袭击者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陈涛很客观地分析到。
“对方的目的,就是想置您死地吗?”叶惠宁又问。
“这点毫无疑问。”陈涛立即答道,“除了第一击,由于角度缘故,对方首先击中了我的肩部,为的是先将我制服,令我失去反抗能力。而后的每一次动作,目标都是我的头部,如果躲避不及时,我随时都会送命。”
“真是太凶残了!用报纸把您从刑侦支队逼走还不够,居然还想取您性命!若是被我捉住,一定严惩不贷!”想到有人处处针对自己的老队长,叶惠宁又开始愤愤不平。
“可笑的是,对方步步紧逼,恨不能要了我的命,我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无奈摇摇头,陈涛如此说道。
“您……依然不清楚对方的犯罪目的吗?”叶惠宁小心询问道。
仍旧摇了摇头,陈涛什么都没说。
“会不会……是您曾经抓捕过,而今刑满释放的人?”叶惠宁又提示到。
“可能存在的情况,我都想到了,并一一核查过,只可惜,尚没有结果。”陈涛回答。
“不论怎样,陈队长,伤害您的人,我,以及整个刑侦支队,都不会放过!还有……其他队员之所以不能来看您……”
“什么也别说了,我都清楚。”知道叶惠宁想说什么,陈涛不由打断了,“抓紧展开调查工作吧,不仅为我,也为一系列血字符号案件的最终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