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也给足他面子,附合着陪笑,却无意间瞧见了顶冠的漏动,因为随着雪的融化,顶冠所站的雪橇,正在随着光影移位的积雪融化而失去平衡。
冷酷突施粘影带风,将石狮摇晃起来,跟随着积雪融化的噼里啪啦,打得顶冠一踉跄。
顶冠正欲爬楼梯而上,却被冷酷粘影带风推来的石狮给荡到了第十层,顶冠强压住内心的恐惧,转而兴奋喜悦,还满以为是自己突然多了神助的法力。
顶冠抖了抖衣服上的积雪:高处不胜寒啊!
冷酷:深有体会!
顶冠一拳击铜蛇咬出:那就给我下去!
冷酷一个点指翻,巧妙地躲过了顶冠的蛇咬拳,还一记螳螂拳将顶冠抱死。
两人若跳着舞步进退,看似你来我往,却是进攻与化解,防守与拆招,彼此间斗了约十回合,冷酷终于是用一招鹰爪功将顶冠给制服。
只见冷酷飞身一弹腿,将顶冠打弹在铜蛇腰上,冷酷双腿一分,一字马将铜蛇和顶冠撑开,再一收腿回弹,顶冠若一个弹球在夹缝求存。
冷酷一招金蝉脱壳,直冲云霄,再鹰爪俯冲而下,稳稳地抓住顶冠的脑袋,正欲用力一拧;台下的揪毛大叫了一嗓~住手!
雪莲看出了冷酷的疲态,她自认为,若冷酷是在精神饱满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花这么长时间让顶冠周旋的,于此,她建议父亲暂休,饮酒暖身再战。
江保正愁没找着对手上台比试冷场,听女儿这么一说,正好给自己一个寻人的喘息之机,便欣然答应了;在区间休息之际,冷酷就呆在了十楼,与顶层的雪莲相望而醉。
江海与揪毛一伙人正商讨着派高中高来应对冷酷,可这方圆十公里开外,谁又是高手中的高手?也许近在眼前,也许远在天边!
揪毛见顶冠安全着地,奔了过去,护犊心切:儿子,没事吧?
顶冠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英气勃发,可知才一刻钟的时间,仿佛受尽了一世的侮辱,这份耻辱,他在心里暗暗起誓~一定要找回尊严!
江海:揪毛叔,您看比赛到了这步田地,是不是就此打住,让冷酷那小子得逞算了。
揪毛:那怎么能,他打败了我儿子,我得要找人来打败他呀!
江保:算了吧!我看这方圆十里啊,就没有人是那个冷酷的对手,本以为他只是一个臭乐师,没想还真有两把刷子。
揪毛听酒上前:岛主,咱们虽有几十年没见了,但却也算是老相识,也许你们只听说过三山两溪,却没听说过三山两溪一洞。
冷风:一洞?岳父,您有听说过吗?
道成摇了摇头:从未听说,我也算是一个走山访村的修道客,却从未听闻附近还有一洞。
冷酷已坐上十一层楼的银龙上,一口酒饮下,还未还得及酝酿,便被风给吹散,大吼一声,指着斜对面方位如迷雾般的瀑布岩:我知道!就那儿。
这可把揪毛惊呆吓坏了,他质疑着顶冠:是你告诉他的?
顶冠摇了摇头:我没有啊!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告诉他呀?
揪毛如揪心:说的也对啊!那是怎么回事?莫非他会未卜先知?
顶冠:爸,也对什么呀,您快说,那一洞到底在哪儿啊?
揪毛指着十一楼的冷酷:那个冷酷酷都说了,就那儿,你赶紧派人去请少洞主出山,就说我有要事要找他,他若不肯出来,就跟老洞主说十年前的约定今日可兑现了。
顶冠带着父亲写的手信半信半疑地离开了,泛一舟朝着迷雾锁洞的瀑布岩靠近,边走边回头看着冷酷,输得很是不服,但这未卜先知的本事,却让自己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