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后,楚天歌、杨子翰、秦思彤、杨熙茹四人在常山郡逛着,杨子翰介绍道:“我们住的区域,乃是南延区、刺史刘猛大人的府邸,在东宜区。郡守刘坤大人的府邸,在西贵区,还有就是知县许巍大人的府邸,在北留区。中心地带乃是中泰区,刺史府、郡守府、知县府、衙门府都在那一块。”
楚天歌的内心默默记住。四人逛到集市中心,秦思彤和杨熙茹兴高采烈的看着首饰、头饰、服饰等等。
楚天歌也买了几套服饰,而杨子翰只对史记感兴趣,众人一直逛到下午,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杨子翰的祖宅。
旁晚来临,杨子翰在大厅内看着史记,而秦思彤与杨熙茹在厨房内,忙得不可开交。此时的楚天歌非常无聊,起身进入厨房内,开口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秦思彤和杨熙茹露出异色,在封建时代,男人是进不得厨房的,就算进去也只是看看,绝对不会亲自下厨。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君子远庖厨,治大国若烹小鲜。
而楚天歌并没有这种意识,先不说思想是二十一世纪的,就算失去记忆,楚天歌的本能天性便是如此。此刻的楚天歌洗手后,将袖子卷起来,见杨熙茹与秦思彤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楚天摸了摸脸道:“我脸上有什么?你能这么看我。”
秦思彤赶紧开口道:“公子、这活你做不得,稍等一会,菜就好了。”
楚天歌郁闷道:“你们能做得,我为何做不得,我给你们打下手。”
秦思彤面色着急道:“公子、你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做这种事情,有失身份,快快去大厅等待。”
杨熙茹也面露为难之色道:“楚大哥、你这是让我为难,让哥哥知道,又要说我不知礼束,骂死我不可。”
楚天歌皱着眉头,疑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进厨房跟七尺男儿有什么关系?都是些什么歪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好吃懒惰,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自寻死路。”
秦思彤与杨熙茹在这一刻,内心突然有种涟漪。秦思彤在内心,胡思乱想道:“这楚天歌还真是随心所欲的性子,面子不是大于生命吗?尤其是他楚天歌,不但有着功名在身,还有着显赫的身世。他真的淡泊名利吗?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淡泊名利的话。为何还要去那武林大会,力压群雄。总之你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的任务是杀你,这次翼州之行,光凭你楚天歌的一己之力,如何能抗衡那一州刺史,如果你死在这翼州,那最好不过,也怨不得别人。”
杨熙茹在内心,百思不得其解道:“没看出来啊!这楚天歌还挺体贴人,怪不得这秦思彤死心塌地得跟着他,也不对啊!据哥哥分析道,楚天歌对这童思琴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童思琴就是秦思彤?也不知道这秦思彤接近楚天歌是为了什么?一个杀手想要……杀手,难道、潜伏在楚天歌的身边,就是为了下毒手。这不行,万一楚天歌在我家出事,我和哥哥一百个脑袋都担待不起,哥哥也真是的,也不让告诉楚天歌,看来我得防着这个秦思彤。”
秦思彤与杨熙茹两人都在各怀鬼胎,各自打定主意后。杨熙茹开口道:“楚大哥、那你就帮忙看着锅就好,别的我和小童做就好。
楚天歌叹了口气,只好作罢。郁闷的在那看着锅。半刻钟,丰盛的晚餐摆了一桌,四人坐好。杨子翰打开杏春红,给楚天歌、秦思彤、杨熙茹和自己倒了一杯酒好,举起酒杯开口道:“杨某敬大家一杯。”四人举起杯,喝的一干二净,杨熙茹赶紧夹着各种菜,往嘴里送,一来怕秦思彤往菜里下毒,二来这酒也确实辛辣。
秦思彤深深的看了一眼杨熙茹,夹着菜在那吃着,楚天歌与杨子翰在那互相敬着酒。
夜晚九刻,收拾好,众人洗漱后,各自回到房间内。楚天歌躺下就睡着。
秦思彤坐在桌子旁边,看完信件,不动声色的将信件烧毁,在桌子旁边写好信件,打开窗户,将信件插在信鸽腿上,看着信鸽飞走,关闭窗户,脱去衣物,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另外在杨子翰的房间内,杨熙茹皱着眉头道:“哥哥、这秦思彤乃是暗杀堂的杀手,接近楚天歌,除了暗杀楚天歌,还能有什么?不如将此事告诉楚天歌如何。”
杨子翰摇头道:“妹妹、这楚兄弟,岂是那么好杀的,先不说别的,光是楚兄弟的武学,天人少又有人能及。这秦思彤如果不傻的话,在这个节骨眼,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错。除非她有十足的把握。今日你先尝菜,也算是给她敲响了警钟。告诉楚兄弟是迟早的事情。当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茹儿、你监视好秦思彤,放长线,掉大鱼。她倒是无关紧要。”
杨熙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疑问道:“哥、翼州到底有什么东西?需要他楚天歌亲自前来。”
“东西倒是没有,只怕这翼州要变天了,人心是这个世上最复杂的,权利可以让人迷失自我。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度。如果超出这个范围,是要死人的,你看着吧!这楚天歌从横空出世,哪次不是腥风血雨。”杨子翰故作神秘道。
杨熙茹深吸了一口气,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最终离开杨子翰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内,褪去衣物,躺下左思右想,始终觉得在楚天歌的身边非常危险。“哥哥这是在引火自焚”杨熙茹恼火自语道。
夜晚十一刻,楚天歌突然的睁开双眼,坐了起来,上下前后的摇了摇头,眼睛炯炯有神。打开房门,楚天歌看了看,听着寂静无声。楚天歌悄悄的将房门闭住,飞身离开杨子翰的祖宅。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防贼防盗,闭门关窗,大鬼小鬼排排坐,平安无事喽。”一个老汉打更道。
楚天歌从老汉的头顶飞过,时不时的见到或听到打更之人,半刻钟,楚天歌躲在刘府的侧对面,观察着大门口,有着四个府兵在站着岗。
楚天歌飞身,进入刘府。打量着周围,有着假山,小河流,两旁都是各种鲜花和小树。还有着府兵在来回巡视着。
楚天歌小心翼翼的躲过府兵巡视,向着后院的方向摸索而去。中间躲过三四波府兵的巡视,这时有两个丫环,手里拿着夜壶,有说有笑的向着走廊走来。
楚天歌不动声色的跟在两个丫环身后。只见左边二十三四的丫环,稍微年长,向着旁边十七八的丫环,好心说道:“小孟、你刚来,以后注意的事项非常多。这刘府可非同一般,我已经来这七个年头了。总之你千万要记住,听见的和看见的,绝对不能向任何人说起,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还有、离少爷远一点,尽量不要让少爷注意到你,如果、你被少爷注意的到的话?那只有依着他,切记,千万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小孟认真的点了点头,虚心受教道:“谢谢,小孟会认真跟着小陶姐学的,还请姐姐别嫌弃小孟就好。”
到了拐弯处,楚天歌迅速跳出走廊,躲入草丛中,看清小陶的面容后,深深的记在脑海中,觉得这个丫环小陶,肯定知道刘府不少事情。想将那刘猛绳之以法,谈何容易。没有十足的把握,别说调查了,小命都不保。而且什么都讲究证据,尤其是一州刺史,那更是不好调查,谁知道他身边有着多少同伙,牵涉范围有多广,无从所知。
楚天歌进入后院,看着书房内,被蜡烛照在窗户上的人影,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书,还是公文,在那认真看着。
楚天歌内心道:“想必这书房内,就是那刘猛吧。看来短时间,这刘猛是不会出来了,也好,我去看看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