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打了好一会,打得董泽连哀嚎的力气都欠奉,盛怒之下的董仲,适才平息了怒气。
“爽!!”
董仲高呼,只觉通体舒畅。
这一顿胖揍,平息了拆房的愤怒,也发泄了被欺负多年的憋屈!
董泽,已如一滩烂泥,瘫软在墙角。
他本算英俊的面容,被打得高高肿起,宛如猪头。
三名恶奴,看得胆战心惊!
息了怒气,董仲回想起被自己撕烂的柬帖,察觉到了古怪。
董仲父亲董文武曾是董家家主,带领董家走向辉煌。
父亲死后,董家走向没落,董家大权也被二叔董鹏一房把控,对他多有欺压。
这一切种种,幕后所图,不过是父亲董文武死后,所遗留的一成董家产业分股。
这些年,董鹏虽借故克扣每年分股所得钱财,但按照族中规矩,董仲成年之时,便需尽数归还。
父亲遗留一成分股,也将由董仲继承。
董鹏处处纵容弟子欺压孤立于他,为的就是要逼他离开董家,夺得父亲遗留产权。
事实上,也如董鹏所愿。
若非董仲穿越,前身早已跳河溺水而亡。
“谁给这条白狗胆子,竟直接书写柬帖,将我逐出董家?”
董仲思量,颇为不解。
董鹏二房虽掌握大权,但董家任非他的一言堂。
董家还有旁系,董鹏之上,还有董家长辈。
对于董仲,长辈们仍念及些许昔日情分。
这也是董鹏虽然处处纵容他人欺压董仲,却未曾明面下手,也从未曾借故将他逐出董家的真正缘由。
但这一次,董鹏为何敢如此明目张胆?
百思不得其解,董仲扫了眼被打得昏厥的董泽,一拍脑门:“我真傻,这不是有个知情人士?”
说话间,他拿起桌上茶水,泼了过去。
哗啦——
冰冷的茶水泼脸,触动了董泽神经,痛得他龇牙咧嘴。
一醒过来,他就看到董仲,吓得又瘫了:“仲爷,我错了!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欺负了仲爷!您就饶了我吧!”
“行了,我叫醒你不是和你废话的。”
董仲挥手将他打断,冷冷问:“说说,之前被我撕碎的柬帖,怎么回事?以那白狗的性子,可不敢这样明目张胆。”
白狗说的是谁,董泽心知肚明。
可现在的他,是万万不敢再得罪董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