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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得风流处且风流(第1页)

一夜欢娱,几度春风,在玉琴和慧娘不住声地讨饶下,朱厚熜才收兵罢阵,放过了那两个初经人事的美少女。

心满意足之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件正经事,忙摇着身旁那凤眼带泪喘息未定的慧娘:“慧娘,你对朕说你是江陵人氏,那你可曾听说过张居正?”

慧娘刚要起身回话,朱厚熜赶紧把她搂在怀中,温存体贴地说:“你刚献身于朕,不必拘礼,躺着回话便是。”

慧娘羞怯地说:“奴婢……奴婢不敢……”

“朕乃天子,朕准了你的事,有何不敢!”

慧娘不敢拂了皇上的面子,只能乖乖地躺在朱厚熜的怀里,说:“回主子万岁爷的话,张居正乃是奴婢家乡远近闻名之人,有‘张神童’之称,奴婢怎能未曾听说过?”

“哦,那你快与朕说说他是何等个‘神童’法。”

皇上这样关注自己家乡的人事,慧娘也觉得颜面有光,当下给朱厚熜讲起了张居正的奇闻逸事。

张居正祖籍大明王朝的龙兴之地——安徽凤阳,先祖张关保在明太祖朱元璋起事时投军做了一个兵士,后又在大将军徐达麾下当了一名下级军官。明朝开国之初,朱元璋论功行赏,将张关保封了一个归州长宁所世袭千户,也就入了湖广的军籍。明朝实行军户卫所制,全国两百万军户无论军官还是士兵,军籍都是世袭的,传到第三代时,他有一个曾孙叫张诚,因是次子,不能享受世袭的尊荣,因此从归州迁到江陵讨生活,这个张诚就是张居正的曾祖。

张居正生于嘉靖四年(1525年),少小之时便已名动一乡,却是因为一件趣事:那时张居正只四岁,一次雨天随父亲上街,因为路滑跌了一脚,旁边一些闲汉便哈哈大笑地嘲弄他,四岁的孩子哪里能受得了别人的取笑?一生气就吟出了一诗回敬那些闲汉:“三月雨悠悠,天街滑如油。跌倒一只凤,笑煞一群牛。”四岁孩童竟有如此捷才,周围的闲汉大吃一惊,赶紧收起了轻慢之心。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的江陵,江陵的乡亲百姓从此便视他为神童,见面也只以“张神童”相称。

被别人称为“神童”,张居正当真拿出了神童的本事,于嘉靖十六年(1537年)十二岁时中秀才,次年跟着父亲一同参加湖广乡试,父亲名落孙山,他的墨卷却被房师取中送到了主持此次乡试的湖广总督陶栉案上。陶栉对他的文章赞不绝口,但考虑到他的年龄实在太小,贸然登科恐遭天人所嫉,伤了阴鸷,便将他弃而不取,却亲自接见了他,将皇上御赐的一条玉带转赠给他,还对旁人说:“此子非是池中之物,他日成就当在老夫之上。”有了这段佳话,更将张居正的“神童”之名传得湖广一省皆知。越三年,十六岁的张居正又跟着父亲一起参加了嘉靖二十年(1540年)的湖广乡试,父亲还是名落孙山,他却高中第一,成为湖广一省的“解元”。

随着慧娘的娓娓道来,朱厚熜更加兴奋起来:这张居正真不愧是明朝最杰出的政治家,被西方经济学界誉为“中国经济第一人”并载入了世界经济展史册,原来从小就是个天才儿童啊!十六岁就成了湖北省高考状元,真比高拱那样的天才还要天才!

他又想起了以前动议要拔擢徐阶进内阁之时,听吕芳说起的徐阶年少时的趣事:徐阶生于明孝宗弘治十六年(1503年),刚周岁的时候,不慎掉进一口枯井之中,当时昏迷了过去,家人都以为他活不成了,但是三天之后他竟然神奇地苏醒了过来;五岁时,他又从悬崖峭壁上摔了下来,大家都认为他肯定没命了,但他却因衣服挂在一棵大树上保住了性命,时人皆称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徐阶跟张居正一样,也没有让热心的fans们失望,于嘉靖二年(1523年)二十岁时考中进士,进入了大明官场。被授以翰林院编修之职后,当时的内阁大学士张熜建议嘉靖皇帝降低祭祀孔子的标准,朝臣皆因张熜大权在握而不敢多说话,只有徐阶坚决反对,与其据理力争。张熜大怒,骂道:“你想背叛我!”徐阶从容地说:“背叛生于依附,我未曾依附于你,又怎能说我背叛你?”因此触怒了张熜,被贬为延平府推官。在任期间,他审理冤狱,缉捕盗贼,创办乡学,捣毁淫祀,为百姓做了许多好事。其后累迁升任吏部侍郎,一反过去吏部官员见外任庶官不多说话的常规,仔细询问边腹要害、吏治民情,并知人善任,举贤罢庸,深得官场士林的景仰。

可是,这些曾经的和现在的天才儿童智商至少一百八十以上,有天赋,有学识,有才干,并且他们也都6续为嘉靖所用,可以说嘉靖一朝是明代名臣辈出的一段时期,可为什么还是那样**,被海瑞骂之曰“吏贪官横,民不聊生,水旱无时,盗贼滋灼”呢?看来问题还是出在嘉靖那个混蛋身上,昏聩多疑、刚愎残忍、自私虚荣,二十多年不上班,名为玄修,暗操独治,外用严党,内用阉奴,置内阁视为仆人,设百官如同仇寇,说打便打,要杀便杀,授权柄于宦官,以家奴治天下,害得那些官员有良知的都拼了性命去争,都丢了性命;无良知的干脆逢君之恶,顺谀皇上,上下其手,一意搜刮天下民财,结果就造成了“嘉靖嘉靖,家家皆净”的恶果……

正在生气,怀中的慧娘突然紧张地颤抖了一下,哀求说:“奴婢……奴婢痛……”

朱厚熜猛地回过神来,才现自己正用力地揉捏着慧娘那饱满如莲蓬一般的胸脯,不经意间,已在那白嫩滑腻的**上留下了深深的五个指痕。看到这**的景象,他顿时欲火又起,一翻身又压在了慧娘的身上。

慧娘连忙讨饶说:“奴婢求主子怜惜则个……

朱厚熜也知道她刚刚破身,不任癫狂,也不再强逞兽欲,调笑着说:“你若是不再张口主子,闭口奴婢的,朕就饶了你这一遭。”

慧娘惊慌地说:“奴婢不敢。”

“朕都许了你,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那……那奴婢该叫主子什么?”

“叫……叫‘老公’。”朱厚熜偷笑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美丽少女娇声叫着自己“老公”,这是何等香艳何等刺激的事情啊!

“劳工?”慧娘念叨了一声:“这是何意?”

朱厚熜笑了:“宫里如今已将年岁过二十五的宫女送回家,年长的内侍也都遣散了出去,如今朕乃是这宫里年岁最大之人,自然该称为‘老公’。”

“这……这不合宫里规矩……”

“左右无人之时你叫便是,怕个怎地!”朱厚熜笑着说:“快叫一声让朕听听。”

“老……老公……”

“嗳!”朱厚熜在慧娘那滚烫的粉脸上亲了一口:“乖乖宝贝儿,来,让老公抱着你睡吧!”突然听到旁边一直不做声的玉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赶紧丢开慧娘,又把玉琴抱在了怀里,笑着说:“你也叫一声,朕也当你是乖乖宝贝儿……”

玉琴也不愿意慧娘独得皇上宠爱,娇滴滴地叫了一声:“老公。”

“好,自此而始,与朕在一起时就不要自称奴婢了,你们不晓得,那帮内侍都在朕面前自称奴婢,你们若是也这样叫,让朕感觉很不爽啊。”

“奴婢……哦,玉琴(慧娘)遵旨……”

第二天寅时初刻,没有等到乾清宫的内侍在门外敲着木梆,高喊:“恭请皇上起床”,朱厚熜自己就醒了——由于这段时间坚持上早朝的缘故,到了此刻,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自然就能醒过来。以前在那个时空,早上起来晚了可以跟领导打个马虎眼,上班时间也可以溜出去吃早餐。当了皇帝之后,你跟谁请假去?你也不能在早朝的时候让御膳房把早点给送到金銮殿上吧!

唉,都说官身不由已,这君身也能由得了自己吗?除非就象那个混蛋嘉靖一般破罐子破摔,“君王从此不早朝”,爷爷还就这样了!然后就被手下的大臣们骂,被老百姓骂,被记诸史册写在书里骂,批倒批臭再踩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

朱厚熜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穿衣服,他现在已经学会了怎么穿内衣了,可那套复杂的龙炮冠冕对他来说难度系数过高,他还是需要人的帮助。好在敲梆喊过之后,服侍他穿衣服梳洗的乾清宫管事牌子黄锦和尚寝宫的女官就进来了。见着有人进来,刚要起身的玉琴和慧娘两人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又钻回被窝,他笑着对黄锦说:“让她们再多睡一会儿,‘侍人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嘛!”

“主子如天之仁,奴婢明白。”

可是刚刚梳洗完毕,朱厚熜就又打了个哈欠,仿佛熬夜熬了一个通宵一样。这跟他在那个时空与野蛮老婆刚结婚时一样,大凡刚做了新郎的人,开头一些日子都是等不得天黑,等到了天黑急不可待地宽衣上床,又恨天亮得太早。痴男怨女**,一晚上不折腾几次,那还叫什么琴瑟协和如胶似漆?

想到这里,他心里隐隐有些作痛,来到这里几个月了,不知道那个时空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是他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象以前无数次一样,一想到这里,他自动封闭了思维的闸门,将纷乱的思绪又固定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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