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只剩下嘀嗒嘀嗒心电监护的声音。
三谷看了看呼吸均匀的二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轻柔的将病房门关上,远远地,一个身影站在那不敢靠近。
深叹了口气,三谷向着内疚的阿呸走去。
“良平,他们都睡了。”
林良平的眸子深深一颤,紧攥的双手都要抠出血来,
脑袋沉沉地垂下,眼眶中充盈着悔恨的泪水。
“三谷,我。。。。。。”
“你知道吗,Draken是最关心阿帕的啊。”
林良平的脑袋猛的抬起,紧紧盯着面前的三谷。
三谷的胸口微微起伏,轻声道
“自从阿帕进了少年院后,Draken每天都会和阿帕的父母去探望他,
明明只有亲属可以会面,但他还是带着慰问品,一个人站在墙外等着。”
林良懊悔的双目震颤,嗓子像是被一颗巨石塞住。
“Dra。。。Draken。。。”
三谷倚靠在墙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Draken一心都是为了阿帕,而你却要害他!!”
而后不顾林良平,插着兜扭头走去
“好好和Draken,阿帕,还有大家,道个歉吧。
记住,好好感谢一下左治。”
深吸了一口气,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欢迎回来,阿呸。”
阿呸心底的酸楚终于是压抑不住,努力抿住嘴唇,悔恨的面容下已经流满了滚烫的泪水。
“喂,你看那个的裙子,超短的啊!!”
经过一夜的缓冲,左治和Draken都是陆续苏醒了过来。
可按捺不住内心躁动的雄性荷尔蒙,左治缠着满身的绷带,拄着拐杖站在病房门口,
丝毫不顾及自己响亮的声调,冲着还躺在床上吸氧气的Draken喊着
“你能不能小点声!!”
Draken都要被左治给气晕过去了,这个丝毫不觉得丢脸的家伙!!
为Draken换吊水的护士都是一脸鄙夷的盯着他。
“我,我和那个人不认识的。。”
拄着拐杖蹦了回来,一屁股坐在Draken的床边
“喂,我可是救了你啊!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Draken双眼一翻,无语地闭上了眼睛。
“才刚醒过来了就这么有活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