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泥泞的土路,秦羽摇摇晃晃地向木屋走去,离开石头的支撑,他才发现自己举步维艰,是多么的脆弱。全身酸痛,没有一丝力气,丹田内内劲消失一空,形同废人。
才走了两、三步,秦羽脚下一软,噗通一声,坠落在泥浆中,全身染着污泥。
“红鸾香蛇——呵呵——哈哈——”
秦羽躺在泥浆中,忽然放肆地大笑出来,一改先前的沮丧。
天空阴沉,噼里啪啦声中,雨水漫天而下。秦羽闭上眼,任由雨水溅在脸上,窒息中,剧烈地喘着气,脸上挂着兴奋的神色。
虽然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带着巨大的酸痛,但忽然的发现完全将全身的伤痛一洗而空,就在三寸阳关下,一团无比纯正的阴柔内力不安地涌动着。这些阴柔内力在他体内,没有丝毫作用,甚至还破坏着身体,但要是将它想办法传入一个女子体内,借她双修,伤势自然不治而愈,他身体病因就是失去阳元。这么一大团阴柔内力,还这么纯正,没有千年之功,是修炼不出来的,结合自己昨晚所见,以及《天龙》记载,也只有“红鸾香蛇”了。
“孙儿,你在哪儿?孙儿,别生奶奶的气好不好?”
一道慈祥而熟悉的清脆声音传过来,带着悲戚渐渐逼进,让秦羽浑身一颤,嘴唇动了动,喉咙有些梗塞,什么红鸾香蛇,见鬼去吧!奶奶那温纯的声音如同一湍暖流,充斥着秦羽的心田,借着这些力气,抬起头来,透过一米高的杂乱蓬蒿,高兴地看着来人。
王珍珠绝美的容颜有些憔悴,水汪汪的眸子分布着血丝,显然一夜没睡。大雨倾盆中,她踏着凉鞋,踩着泥浆,焦急地朝着木屋奔来,头上的草斗笠被风吹得歪歪斜斜,浑身已经湿透了。雨丝落在她的头上,沿着脸颊,流向高耸的胸脯,一双洁白的素手不时抚干脸上的雨水,以免被水珠遮挡视线。花白的丝薄寸衫在雨水的浸湿下,紧紧贴着娇躯,完美的身体曲线凸显出来,一对雪白高耸的F罩杯胸脯似乎要破衣而出。在她纤细的丰腴柳腰下,灰色的凉丝裤湿漉漉地粘着腿管,紧紧裹着和三角地带,不时还有雨水顺着大腿流下,白色的性感也一展无遗。她跄跄踉踉地走在泥泞的土路上,一向有洁癖的她玉足染满污泥,却毅然急急奔来,这么大的雨天,再也不想让孙儿生自己的气了。
雨水淋漓,沾衣满湿,王珍珠完美地演绎着湿身的诱惑,她只想将孙儿痛爱地搂在怀里,再也不要和他分开了。
“奶,我在这儿——”
秦羽扶着面前翠绿的蓬蒿,透过雨水,有气无力地轻呼了声。
雨水哗哗,溅在地上,砰砰作响,到处是水窝的欢鸣,秦羽的呼声显得细不可闻,然而,对于王珍珠来说,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我的孙儿怎么了?听着那有气无力的声音,王珍珠朝着荒蒿深处看去,透过绿色的草丛,看着那具熟悉的躯体,吓得脸色一片苍白。
秦羽趴在草丛泥浆中,皮肤略显苍白,肌肉萎缩,如同一具浮尸。
“孙儿——我的孙儿——你怎么了?”
王珍珠急得娇躯发颤,拨开草丛,两三步跑到秦羽的身边,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秦羽失去大量阳元,在雨水中,冷得瑟瑟发抖,嘴唇乌紫,缩在奶奶滑腻而温软的怀里,裂开一个笑容,喘着如丝,道:“奶,你来了……”
“孙儿,我的孙儿,奶奶来迟了,你这是怎么了?”
王珍珠浑身颤抖着,急得大脑一片苍白,斗笠被掀翻在地,搂抱着自己的孙儿,淋在哗啦啦的雨水中。
“奶,奶——我,好冷,好冷啊……”
一股莫名的阴寒笼罩在秦羽的周围,让他打着寒颤,往奶奶的怀里钻了钻,脑袋埋在她高耸的胸脯间,渐渐沉迷。
王珍珠脑袋略微有些清醒,眼里有些发红,脸上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搂着自己的孙儿朝木屋走去,安慰道:“孙儿,你没事,一定没事,奶奶这就将你带到屋里,给你烤火。”
搂抱之下,她才知道,自己的孙儿身体干枯,身体比起以前要轻许多,差点急晕了过去。
清澈的湖水在雨水的冲刷下,不复平静,到处是溅起的细小水花,点点波纹四处荡漾。哗啦声中,一个绝美倾城的女子渐渐从湖心处浮出水面,乌黑的发丝披散着,在水里漂浮,清澈微蓝的眼眸好似迷着水雾,看着王珍珠将秦羽抱紧小屋里,蹙着黛眉,有些焦急,轻声道:“公子,香儿对不起你,人妖不能结合,如今,你中了妖毒,要想救你,香儿注定成为你的奴婢了……”
昨晚,正是她的引诱,只是,她没想到,会造成这种后果。
王珍珠将秦羽放在木床上,找到一条毛巾,为他擦干雨水,看着他湿漉漉的,干脆也脱下来,放在一旁。曾经巨大的,缩小许多,萎靡地搭在卵袋上,乌黑的上,水珠儿亮晶晶的,她没有任何避嫌,也没有任何害羞的念头,只是想尽心的呵护自己的孙儿,一只玉手捧着疲软的,用干毛巾轻轻擦弄着,不仅是乌黑的,就算是下的卵袋,也擦得干干净净。
“奶,我好冷!”
秦羽躺在床上,虽然不再淋雨,嘴唇依然冻得发紫。
王珍珠顾不上自己浑身湿淋淋,眼睛里噙着泪珠,急得跺跺染满污泥的玉足,声音发颤:“我这是作孽啊!孙儿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是不好,奶奶也不活了!”
悲戚中,看着孙儿的脸色,不敢再耽误,从木屋里面的灶台边,搬出十几根干燥的木柴,堆积在木床边,泼上一点煤油,用火柴点燃起来。
木柴很快燃烧起炙热的火焰,潮湿阴冷的空气温暖许多,秦羽也缓缓恢复了意识。
“咳、咳——”
秦羽张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奶奶,喘着气,道:“奶,我死没?”
“傻孩子,你还没死,要死也是奶死——”
王珍珠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趴在秦羽的身上,道:“孙儿,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呵呵……”
秦羽苦笑着,打了了寒颤,道:“奶,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