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叫我?谁在叫我?”郝贝诧异的看向千凤,脸色有点不好。
刚才千凤急匆匆的进来,就开了电视,比划着就说是让郝贝看的,郝贝这才挑了下恐怖片看的,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有人找她,而千凤不想让别人找到她,才让她看电视的。
郝贝瞪了一眼千凤,掀开被子就往阳台处走去。
刺啦——扯开窗帘子,闭了下眼,复又睁开,就看到那站在院门外,手举成喇叭状在嘶喊着的宁馨,还有那靠在院门口,一脸漠色把宁馨拒之门外的千山。
郝贝甩下窗帘,生气的要出去,千凤却拦在前面。
郝贝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把千山千凤当成佣人,也从来没有对他们发过脾气,这次却是火大的盯着千凤,冷声道:“千凤,让开!”
千凤要真不让,其实郝贝一点办法也没有,但千凤到底是给让了。
主仆之间就这样,绕是平时关系再亲如一家人,这种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看出端倪来。
郝贝在前面走,千凤跟在后面。
郝贝头前是睡了三天,睡得头重脚轻的,醒来也才没多大会儿,又遇上亲戚来,整个人就别提了,晕呼呼的……
走出门口时踉跄了一下,千凤赶紧扶住,被郝贝一个刀子眼甩来,盯剜在千凤扶住她的那只手上,千凤只得怯生生的收回了手,讪讪的站在后面。
郝贝知道千凤也没做错什么,他们只是听命于方桦,但她不喜欢这样的被人时刻的监视的感觉,特别是方桦今天的举动,给她一种牢笼的感觉,你知道她像什么吗?像囚犯,他妈的就是囚犯上个厕所也是关着门的吧!
楼下,千山看到郝贝出来时,不悦的给了千凤一记刀子眼,意思是怎么搞的让出来了?并快步走来,张嘴还没说话,郝贝就开口了。
“千山我不想骂人,你现在最好别跟我说话!”
就这么一句话,堵的千山要出口的话愣是给憋了回去,没辄,谁让人家是主人呢。
宁馨嗓子都喊哑,眼圈儿也是红红的,看着郝贝跟看杀父仇人似的。
“呵,大小姐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啊,你再在里面呆着啊,有种的你一辈子别出来。”
郝贝白了宁馨一眼,问:“你这么费劲扒拉的喊我也来,就为了刺我一句的,那你刺完了,舒服了,赶紧的走吧!”
说罢,转身就要走,刚醒来就这的那的一堆屁事屁人的,没一件让她舒心的,姑娘她的火气也不是一般的大。
“郝贝,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领导是真把你当亲女儿的,眼下他生死难测,你就这样忍心不管了吗?”宁馨再也忍不住的怒骂出声,觉得秦立国就是瞎了眼了的,怎么把郝贝当亲女儿的,你看看这有点当人女儿换样么?
郝贝往前走的脚步一顿,身子一软,差点没栽个跟头的,千山扶住了她,她感激的看了千山一眼,没能支起身来。
要不说她醒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明明是在家属院的家里,可方桦怎么就也在这里呢?
原来事儿在这等着她呢?
转过头去问宁馨:“你说什么生死难测?我爸在哪儿?”
宁馨呸了一声:“郝贝,算了吧,你也敢说那是你爸,你把他当爸了吗?他在医院里睡了几天了,你呢?你好吃好喝的在这儿享清福呢吧!”
千凤有点急,伸手比划着。
千山也跟着开口:“你闭嘴,小姐她……”
“千山你才是给我闭嘴,让她骂!”郝贝开口不让千山说她也是刚醒来。
说这些没有意义,而且她也不需要跟宁馨去解释什么。
宁馨就说了秦立国是睡了几天了,都在找郝贝,就想让郝贝拿个主意,这个针灸是做还是不做的。
郝贝这股子火啊!好啊,合着该担责任时你们都来找我了,那样好就那样做呗,真是气死她了!
正说着呢,秦家三兄弟也来了。
“开门!”郝贝让千山先把门给开了。
可千山就没动身,这个大少走时交待过,不管是谁来都不能开门。
“我说开门!”郝贝低吼一嗓子,脑袋阵阵发晕。
千山抿唇不语,那意思就是不开。
千凤倒是有点急了,上前去把门给打开了。
秦家三兄弟快步走向郝贝,一人伸一只手的抓向郝贝,没时间在这儿废话的。
千山想动手,被郝贝一个眼神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