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沛然看到李冰玉的反应,更是心疼不已,他吓唬李冰玉说:“玉儿,你要是还这样封闭自己,那我只有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了”。
李冰玉依然淡淡的说:“医生也帮不了我,谁都帮不了我,高先生,你的好意我知道,我也很谢谢你帮我,如果你……”。
李冰玉还没有说完,高沛然就打断她的话说:“玉儿,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叫我不要管你的话,我都说很多次了,你来找我,就是对我的信任,你现在就是我的责任,我不会弃你不顾的,你就是一辈子这样,我也陪着你”。
李冰玉落寞的低下了头,高沛然叹口气,刚想说话,电话响了,高沛然看也没看,接通电话问道:“喂,请问……”,还没有说完,电话已经挂了。
高沛然奇怪的说:“这是谁啊,这么没礼貌”。说着翻看着手机的记录,然后吃惊的对李冰玉说:“是慕容先生”。
李冰玉马上紧张的说:“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千万不能说的,我不能让他知道”。说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高沛然忙安慰李冰玉说:“你别急,我把手机关了就是了,你放心,你现在在台湾,不是在闽东,他不会找过来的”。
李冰玉这才缓和下来,但又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高沛然剥开一颗山竹,递给李冰玉说:“玉儿,我已经联系好了医院,明天就去检查,然后准备做皮下植入手术”。
李冰玉摇摇头说:“我不做”。
高沛然以为李冰玉害怕,安慰道:“玉儿别怕,手术很小的,这个技术也很先进了,没有危险的,再说我会一直陪着你,你放心,啊,做了手术我们就可以不吃药了,你也少很多麻烦不是”。
李冰玉却无头无脑的说:“高先生,你说我要是变成一个丑八怪,还会不会有人喜欢我?”
高沛然不解的“啊?”了一声,不明白李冰玉想说什么。
李冰玉继续说:“我要是没有这张脸,我现在会不会像平常人家的女子,毫不起眼的过平平常常的日子?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高沛然心疼的说:“玉儿啊,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你看问题不能这么极端的,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孩子,一样有她的烦恼,只是她的烦恼你看不见,就像人家只看到你的美貌,却很少有人了解你的烦恼一样,玉儿,我比你痴长几岁,我知道你现在遇到了一个坎,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否认自己的一切,本来我们大家可以帮你一起迈过这个坎,可你就是不愿意说出来,你这只能是折磨自己,也折磨你身边的人啊”。
李冰玉无言的低下了头,又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不再说话。
对李冰玉的沉默,高沛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默默的陪着她,看着她,高沛然心里却非常的着急。
叶伟上午开完会,又批阅了一些文件,快下班了,叶伟感到头有些沉,便用手揉着太阳穴,靠在椅子上休息。
余波敲门进来,见叶伟不舒服的样子,关心的问:“叶县长,您不舒服吗?”
叶伟摇摇头说:“没事,头有点痛,休息一下就好了,有事吗?”
余波犹豫的说:“保卫处来电话说,你夫人,哦,是汪小姐在门口等您,他们怕又出什么事,所以打电话来请示怎么办”。
叶伟皱紧眉头,不高兴的说:“她还来做什么?我和她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让她走吧,如果她问我,就说我不在”。
余波答应着出去了,可过了一会又回来了,很为难的说:“叶县长,汪小姐不走,还坐在门口哭,已经惹得好多人围观了,保卫处的人也没办法,您看…?”
叶伟站起来,生气的说:“这汪慧慧究竟要干什么?她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还要来闹?”
余波小心的问:“那您出去见她吗?”
叶伟决绝的说:“我不去,我去了她闹得更厉害,你叫保卫处把她弄走”。
余波出去了,一会回来报告说:“罗书记把汪小姐叫走了”。
叶伟一听心里有点打鼓,这罗洪春把汪慧慧叫去是什么意思呢?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已经离婚了,他这是要看自己笑话还是要继续给汪慧慧下什么陷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