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菡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酒保见夏菡神情异样,关心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夏菡摆摆手,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酒吧,她心里感到一阵阵的后怕,这个慕容枫究竟是个什么人?他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能量,短短十几天的时间,不仅查出了雪姨的事情,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收购了酒吧,如果他成心要收拾自己,那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夏菡害怕了,自己也太蠢了,居然听了雪姨的话,想用这样的手段得到男人,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夏菡拿出手机,匆匆给夏海打了电话,告诉了他一个地方,要他过来陪自己,现在夏菡需要找人说说话,否则今天她连住的地方都不敢回去。
夏海赶到咖啡馆,只见一个人夏菡坐在卡座,呆呆的看着窗外,面前的咖啡已经凉了,却一口都没有喝过。
夏海关切的问:“姐,出什么事了?”
夏菡转过脸来,眼睛红红的,看得出是哭过的,她示意夏海坐下,低头没有说话。
夏海着急的问:“姐,你快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妈又逼你了?还是找工作不顺利啊?”
夏菡摇摇头说:“小海,姐姐做错事了,姐姐都没脸见人了,小海,我害怕”。
夏海安慰的说:“姐,你别着急,慢慢说,不是还有我嘛,我们不怕”。
夏菡为难的说:“我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实在是太丢人了……”,于是,夏菡吞吞吐吐的把如何听了雪姨的话,如何给慕容枫下了药,如何被赶出了公司,以及雪姨被逼得卖了酒吧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夏海。
夏海惊得嘴都合不拢,他没有想到夏菡离开宏昌原来是这个原因,因为他一直相信夏菡说的是自己不想干了,想换个环境,没想到姐姐竟做了如此不堪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原谅的。
夏海责怪的说:“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这样的事情你也能做?为什么事先不和我商量一下啊?”
夏菡幽怨的说:“我怎么说啊?说我想男人了,问你用什么手段才得得到?我都这么失败了,我怎么敢再让你笑话我”。
夏海真切的说:“你是我姐姐啊,我怎么可能笑话你,再说这样违背常理的事情,不用想也不能做啊,姐,你真是被鬼迷住心了”。
夏菡担忧的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你帮我想想,慕容枫收拾完雪姨,下一个会不会收拾我啊?”
夏海茫然的说:“我怎么想?我又不认识那个慕容枫,不过我想,他不至于对一个女人下手吧?”
夏菡不相信的说:“雪姨不是女的吗?还不是一样被收拾了,你说我该怎么办,要不要离开青州啊?可我能往哪儿去呢?”
夏海安慰道:“姐,你别自己吓自己,我想事情应该还没这么严重,也许雪姨是自己不想做了呢,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可以报警的”。
夏菡还是担忧的说:“小海,我租了房子搬出来了,你来和我一起住吧,要是真有什么事,也好照应一下,好吗?”
夏海点头同意了,心里虽然埋怨姐姐做了糊涂事,但仍然理解姐姐的苦衷,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找机会去找慕容枫谈谈,也许男人对男人,有些话可以说清楚,也替姐姐求个情,让他放姐姐一马。
李冰玉在同安镇待了快一个月了,她觉得,在同安的这一个月里,是自己过得最开心的,除了时不时去检查一下工程,其余的时间,她都几乎泡在学校里,和孩子们在一起,偶尔,她还会去上几节课,或者和孩子们一起玩耍。
这天下午,李冰玉正在操场上看孩子们打球,手机响了,李冰玉一看,是姜山的电话,李冰玉轻蔑的一笑,向学校外面走去。
李冰玉接通电话,委屈而娇媚的叫了一声:“姜书记”。
姜山听到李冰玉这样的声音,骨头都酥了,他着急的说:“小李,怎么了?是不是罗洪春欺负你了?”
李冰玉带着哭声说:“姜书记,您别说了,我没想到罗书记反应这么激烈,我、我……”。李冰玉没有继续说,她要等着姜山的反应。
果然,姜山急切的问:“小李,慢慢说,告诉我他都对你做了什么?我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