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的红肿且有些变形的手指被一遍遍湿润着,像是在爱惜一件极其珍贵的物品。
烛火透过床缦,映出交叠的两个人影,空气散发着腥潮的气味……
太监守在殿外,恍惚间听到殿内龙床的吱呀声,时不时也传来低沉却充满诱惑的神寅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战场上与敌人交锋*和*碰撞的声音。
雨依旧下着,闷雷滚滚,殿内一夜灯火通明。
翌日。
冥渊醒来时,头疼欲裂,喉结处传来一阵阵刺痛。眼睛还没睁开,手先摸上脖子,那真实的痛感让他猛的睁开眼。全身的酸痛席卷而来,像是刚刚与敌人大干了一场,肌肉酸痛难耐。
“唔……咳咳”喉咙深处好像充血一般,干痒难耐,猛的咳嗽几下,手心里便有了血丝。
“你醒了?”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鬼魅的声音让冥渊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冥渊慢慢侧过头,才发现身边的人手撑在太阳穴上,一脸嘲讽的表情看着他。
冥渊顿时脑子全蒙了,怎么想也记不起昨晚他晕倒后发生了什么。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让他猛的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来,那白皙的身子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印着的痕迹,和每次他醉酒后身上出现的痕迹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喝酒!
“我怎么会在这……咳咳”刚刚开口,冥渊就捂住了自己的喉咙,那嘶哑的声音像是经历了什么惨剧般……
受伤的手指边缘沾染着已经干掉的白色固体,一瞬间他明白了,可是已经太晚了。
“畜生!”冥渊挥拳,眼看拳头就要砸在冥寒的胸口,忽然手腕却被一把抓住!重心被压倒在床,他喘着粗气和身上的人过招,“我是男人!”
“本王当然知道你是男人……而且还很美味”冥寒一边说一边偷袭他的身子。
“滚!拿开你的脏手!”冥渊整个身子被钳制住。
就在这时,一太监隔着帘子,“皇上……司徒卿求见。”
冥寒松开冥渊,看着他道,“让他进来……”
冥渊听到司徒卿的名字顿时慌乱,扯过被子盖住身子。
“臣司徒卿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冥渊看到一个人影跪在地上。
冥寒把手伸进被窝里说,“司徒卿……帮朕把床缦掀起来。”
“是……”
冥渊立马把头缩进被窝里,被子里的大手放肆的在他身上游走,甚至……
“唔……”
司徒卿听到声响,瞥一眼突起的被子,“臣不知有嫔妃侍寝,若不方便臣晚些再来。”
“无妨……”
司徒卿再拜,“臣听闻废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被关进了慎刑司,如今被折磨的还剩半条命,故臣求皇上开恩,留他一条命。”
“嗯……”
待司徒卿退下去,冥渊猛的从被窝里滚下床,“冥寒!你不要太过分。”
冥寒擦擦手上的液体,眼神变得阴狠,“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若想你母后,如烟,还有福贵安好,按照我昨晚告诉的你去做。三天后我在这等你,……”
冥渊裹着被子跪在地上,“你是帝王,天下都是你的,为何对我执念这样深。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冥寒笑而不语,穿好衣服,空留冥渊一个人在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