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蜷缩着身子趴在笼子里,青丝杂乱的披在身上,等药效过去后,那文武百官的队伍也到了尾端,冥渊折腾着坐起来,睁开眼对上眼前的人。
“太子……”司徒卿难以抑制的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冥渊看了看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的冥寒,然后小声对司徒卿说,“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众爱卿,你们可知笼子里的人是谁人?”冥寒大声说。
有拍马屁的说,“是皇上的奴隶!”
有色眯眯的说,“是皇上的坐骑!”
更有甚者:“是个寅乱的下|贱胚子!”
“呵呵……”冥寒幽幽的看着笼子里的人,“对待这种人你们说本文该怎么处置他?”
“把他送到天香院!让低贱的市井粗汉,千人骑万人乘!让他谨记自己本性!”有人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臣指着冥渊说。
“他方才还拉着我的手放在他那里,这种祸水!杀了他!杀了他!将内务府一千零八百种刑法都用在他身上!让他死!”一个红了眼的文官撸着袖子大骂,甚至忘记了这是北汉的朝堂。
冥寒看着朝堂下一群像打了鸡血似得人指着笼子里的人怒骂。
“皇上!边关将士日日夜夜为国奋战,若将此人扔到敌*队里,若他们日日承欢做乐!我北汉定能旗开得胜!扬我国威!壮我山河气势!”
司徒卿看着这群失了心智的人,看着金銮宝殿上的人,心想这江山易主到底是福还是祸?
冥寒摆了摆手,盯着司徒卿问,“司徒卿,你认为如何处置这笼中人?”
司徒卿看着笼子内,攥紧拳头,“皇上,他只不过是可怜之人,罪不至死,但也没有大臣们所说那么不堪。”司徒卿跪拜,“求皇上开恩,放他归隐山林!”
“好啊……”
司徒卿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确认。
“只要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他合欢,我就放他归隐山林,你说……可好?”冥寒的眼眸阴邪的让他浑身震颤。
“什么?”司徒卿看向笼子,笼子里的人也惶恐的看着他。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我数十下,你若不行动,那就不要怪本王没给你机会。”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八……”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