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歌也不去看,他要找吴铭讨教阴阳之术,又不是找张君且,舔谁踩谁,自然不必多言。
“江兄,高论!一语点醒梦中人啊!”柳弘毅自然是站在吴铭一边,当然不可能帮张君且说话。
“佩服佩服,没想到江兄心襟竟如此之广阔,当可谓海纳百川,今次乡试,定能榜上有名!”许知一看风向有变,马上跟紧。
读书人的马屁,还是挺厉害的!
江朝歌坦然受之。
然后,就听到柳弘毅又补了一句:“家国天下事,男儿大丈夫,江捕头这样的武夫怕是不会懂的。”
聊着聊着,为何又要踩我家二郎?
想了想后,江二郎开口酸了一句:“听说吴庄主,同样是江湖一代豪侠,从不过问朝堂政事?”
“……”
好了,脸儿撤底撕破。
不过,问题不大!
吴铭似乎也不想让气氛太过尴尬,很快便让管家安排了江二郎的食宿,接着,又盛情的邀请江鱼儿一起听戏,交谈阴阳之术。
这种时候,两个‘人设’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你以为我只是江二郎?事实上,江鱼儿同样是我!
就是不知道有朝一日,这些人知道江二郎和江鱼儿其实是同一个人后,会不会社死到直接钻地洞里去?
当然,江朝歌肯定不会为了让他们社死去暴露身份。
他只是莫名的想到了一个小故事,一个员外家里要修房,在街上看到一个泥瓦匠,问了价格,心想这么便宜,手艺肯定不咋样,于是,高价托人找了关系,结果来的还是那个泥瓦匠。
……
一行人走进了后院搭起的戏台前。
江朝歌这才猛然想起,那个白裙萝莉很可能也在这里,不过,此时台上正唱着戏,人太多实在难找。
“江公子,看看这‘伶人’如何?”
吴铭拉着江朝歌入座后,便指了指台上一个朱点红唇,穿着戏裙的少女说道。
伶是女戏子的称谓,男的则称为优,统称‘优伶’。
不过,江朝歌哪里懂戏?
而且,看台上这架势……唱的还是百戏。
若是黄梅,京腔,他或许还能掰扯两句,可这百戏太过古老,他还真没有研究过,只知道百戏大概就是‘大杂汇’。
一会儿杂耍,一会儿喷火,偶尔再有优伶上台唱两段这个时代流行的词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剧情故事。
不过,懂不懂并不妨碍吹。
江朝歌笑了笑:“这伶人身段婀娜多姿,唱腔清亮中又透着绵长与圆润,当真是个不错的好苗子。”
既然能被吴铭这种豪侠请过来唱戏,肯定不可能差。
果然,吴铭一听便笑了起来:“江公子真是博学多才,我只以为江公子心念家国,却没想对这戏曲也如此精通。”
于是,柳弘毅和许知也一起夸赞。
“江兄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