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被人拖拽上来,这才笑眯眯走上前,“左右你爹也死了,家里无依无靠。不如多陪我几日,赚得一辈子吃喝不愁多好?毕竟进了醉风楼,朗州可还有人愿意要你?”
最后一句话,彻底让这女子破防了。
瘫坐在地上是泪流满面。
越看这模样,曹宗越是安耐不住,当即上手就要拽起来。
“等等。”
赵隶靠着柱子懒洋洋道:“这人我瞧上了。”
你瞧上了?
你算哪根葱?
那边的人顿时眼神不善的看过来。
但不等他们开口,曹宗就皱眉止住,仔细打量几眼后,示意红鹦过去。
很快,当红鹦说了一番后,顿时笑呵呵拱手道:“这位公子瞧着面生,不是朗州人吧?”
“呵……这破地方,能养的出我家公子这般人物?”
吕泰环臂上前。
是存心挑事?
曹宗脸色一变,一手揪着女子头发阴鸷道:“来这吃喝玩乐,本公子欢迎,可要是存心找事,小心走不出这醉风楼!想要这女的?行啊,五百两银子拿出来,本公子让你了。”
“五百两?”
赵隶古怪看他一眼,旋即弯腰大笑起来。
脸色一怔,就听红鹦怯怯上前,将赵隶先前随手甩出一千两银子的事说出来。
霎时间,曹宗脸色阴沉下来,甩手狠狠给红鹦一个耳光。
“果然是穷乡僻壤的地界,就知道死要钱,要的这般没水准也就罢了,开口还透着一股小家子气。五百两也好意思开口?”
赵隶嗤笑道:“你若是出了万儿八千,公子我心情好扔给你,也就罢了。五百两?你是要饭的吗?”
“你知道我父是谁吗?”
“朗州刺史嘛,是当朝正四品?”
直起身玩味地看向他,“怎么着,想用你爹压我?你大可以试一试。”
“公子,此人不像寻常之流……”
旁人低声开口。
啪!
一个耳光甩过去,曹宗咬牙道:“用你说?”
说罢看着赵隶,深吸一口气拱手道:“敢问公子名讳。”
“无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