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无迹也回来了。
他径直朝着元胤走去,抱拳对着桌上三人道:“主子。”
“事都做完了?”元胤偏头看他。
“做完了,那馄饨钱已经给了那摊贩老板了。”无迹回答道。
元胤点了点头。
无迹道:“主子,属下先上去了。”
话落,他正要抬脚走。
元胤眼尖的看他怀里鼓鼓囊囊,问道:“你怀里什么东西?”
无迹脸色尴尬,转过头道:“属下路见绿豆糕卖的好,很香,属下就买点尝尝。”
闻言,元胤才点点头。
无迹拔腿往上冲。
元胤皱了皱眉,他吃绿豆糕?他什么时候爱吃绿豆糕了?
纪绾清一听绿豆糕,也有些馋了。
但刚刚吃了好些饭菜,不能再吃了,容易胖。
楼上,无迹冲上楼后,耳后根一片通红,拿出怀里油纸包着的绿豆糕。
想起刚刚楼下的事情,一片懊悔,早知道不买了。
他看着绿豆糕,叹了口气。
慢慢的走到星环的房间外。
他轻轻推开一条缝隙,见里面没人,就立马进去,把绿豆糕摆放在桌子上。
还给油纸理了个好看的造型,确定了美观之后,无迹立马退了出去,悄悄的带上了门。
楼下,元胤知道纪绾清用完了膳,便揽着她上楼让她休息打个盹。
自己则是下去和陶邹羽聊了起来。
无非就是些朝堂上的事情,聊着回宫何时开设文举和武举的科考。
还有范家种家的事情。
两人对于范家和钟家都恨之入骨,没有把握把他们连根拔起,只能蛰伏等待机会,机会一到直接扑上去咬伤他的喉管,让他没有生还的机会。
“元壑那狗东西逃走了,该怎么办?”陶邹羽问。
“他逃了就能活下来了?”元胤不屑。
“你什么意思?”陶邹羽问道。
“鸦粟的事情,他逃不掉,我们在离广南十几里的地方被偷袭,除了范太师派的人,还有一伙人便是救元壑的。”
“清儿那时也被他们抓走了,那地方的匪徒,就是一直骚扰广南城外百姓的土匪”
“他们逃不掉,进入广南城时,我就察觉不对,让人去查了元壑,
。果然和那伙匪徒有勾结。”
“且那匪徒也不止广南城外那一个地方,在徽州,他们也有地方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