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明白过来上官静儿是故意气自己。
“哦?既然如此,我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正好看着你们两个洗鸳鸯浴?”
她的眼神充满挑衅,上官静儿怂了。
哪里肯跟张易之洗鸳鸯浴?更加不要说被慕容飞烟盯着看!
“那个……易之啊,我还给太后煲了汤,要不改天?”
慕容飞烟冷笑一声,把上官静儿丢在地上。
“哎呦!”
上官静儿捂着屁股,眼泪再次滑落。
这次是疼的。
慕容飞烟瞪了张易之一眼,“走不走?”
张易之把上官静儿扶起来,拍了拍她的屁股,“要不我去跟太后说一下,你跟我回家?”
“啊?”
上官静儿如同惊了的驴一样,落荒而逃。
这对狗男女太恐怖了,以后我见了他们一定要远远的躲开。
慕容飞烟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和上官静儿斗了十年,又赢了一次。
清正司。
武令月从怀里掏出一块玉,和张易之的狐尾玉一模一样。
她看着狐尾玉上的聊天内容陷入了沉思。
相师?
身为清正司祭酒,她最清楚相师在清正司是真的断了传承!
三尾究竟是谁?
为什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除非他就在人皇山!
张易之?
武令月直接否决了这个想法,不过是一个粗鄙的武夫而已。
难道三尾是那个白头发、算黑卦的无崖子?
武令月越想越觉得那无崖子深不可测,明着是每卦都不准,必须反过来看。
可谁知道无崖子是不是故意说反了,通过自污来保持低调呢?
三尾,必是无崖子。
想到这里,武令月露出了姨母笑。
你在现实中虽然会隐藏身份,可是在狐尾玉里聊天的时候却总喜欢说“我有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