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行礼,时清川就疾步迈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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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薰回头看了一眼,这才看向了云屏。
“我左右看,驸马都是最在乎殿下的人。”她并不了解之前六年驸马和殿下之间的关系。
但是从她开始见到两人起,就觉得两人的关系很好。
至少对于驸马来说,殿下那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现在看是如此,可奴婢觉得那是殿下应得的,谁人能不喜长公主?”云屏难得的大放厥词。
可说的也是真心话。
若是真正了解过长公主的人,谁能不喜欢?
世人只听闻长公主的威名便怕了长公主。
心中把长公主想成了豺狼虎豹。
“你们这群小丫鬟,果然很喜欢长公主呢。”于薰轻笑。
云屏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些话,奴婢平时时不敢说。”云屏有些不好意思。
沉稳的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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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川进了屋子,就看樊相宜的面前放着棋盘,应该是与人下了棋。
以叶成惟来公主府的时间,不足以下一局棋。
“殿下想下棋吗?臣陪殿下下一局。”时清川说着,就坐在了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把棋盘上的棋子给散落在手心。
然后才慢慢的分黑白棋。
“好啊,既然驸马这么说,不如定个彩头如何?若是本宫赢了,那你便要听本宫三日差遣。”樊相宜来了兴致。
时清川闻言一笑:“好,就依殿下。”
樊相宜也不问时清川若是赢了他想要什么彩头。
毕竟她是长公主,若是时清川要天上的月亮。
她也肯试一试把月亮摘下来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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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黑一白,你来我往。
驸马连输三局。
樊相宜高兴,却看向了时清川:“不会是驸马让着本宫吧?”
“没有,殿下本就厉害。”时清川否认。
棋下够了,樊相宜就让人撤走了棋盘。
时清川换了一身衣裳。
见软塌前的地毯换了新的,有些疑惑。
“殿下怎么换了毯子?”时清川伸手去摸了摸,这张毯子更柔软了。
樊相宜不答。
时清川也没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