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此时气氛正好。
为何殿下忽然就失去了兴致?
时清川恋恋不舍起身,出了房门。
——
樊相宜看着时清川离开,这才看向了窗边。
一只小鸟踱步进来。
它的脖子上挂着密信。
樊相宜拿过小竹筒打开,里面有一张纸。
上面只写着六个字:他与我联系了。
樊相宜看到这几个字,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她就知道,那个男人跟到柳州去,定然不只是为了那么简单的原因。
孟归荑看完之后,把密信放进了旁边的火炉中焚烧。
不留一点儿痕迹。
十年过去。
他们两人,都不是原来的那两人了。
真要走到那一步,樊相宜是不愿意的。
——
时间一晃而过。
出了正月,这京城的天还没特别暖和,院里一些光秃秃的枝丫,开始冒起了绿芽。
樊相宜到了第三个月时,害喜得有些厉害。
前两个月她是吃什么都很香。
到了第三个月,樊相宜是吃什么都吃不下去。
前两个月养的圆润。
这才几日,就消瘦下去了。
樊相宜本以为怀孩子不是那么困难。
当初红瑾怀着孩子的时候,还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
如今想来,倒是她不知体贴了。
红瑾看着樊相宜又呕了一回,心疼的不行。
“殿下,这前两个月没什么反应,奴还想着小主子是个乖巧的,知道不闹殿下。”红瑾此时眼眶都红了。
虽然知道这是怀孕必经,可瞧着殿下这般,她又心疼的不行。
樊相宜拍了拍胸脯直起腰身,含了水漱口。
这才看向了红瑾:“当初你怀着秀秀的时候,也是这般辛苦吧,本宫瞧着你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你可真是厉害。”
“殿下说的什么话,殿下那时也体恤着奴呢,再说奴那个时候害喜也只是偶尔,没殿下这么严重。”红瑾回答。
她那个时候也只是闻到一些儿味儿才会呕。
平时哪会啊。
就算是真的想呕,在主子面前,那也只能忍下去。
一来二去,也就习惯了。
——
时清川回来时,刚巧遇到樊相宜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