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嘛,玄天宗宗门之人的本性!
沈清秋抱着团子,悄悄站在一旁,锦梨的修为也不是特别低,就是站的稍远一些,她还是能听得到师尊与小师叔对话的。
“这个衣裳会不会太招摇?”
江羡月换了一身红色衣裙,金簪上坠着的流苏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她眉眼弯弯,在江临渊面前转了个圈圈,衣摆随着她的动作舞动,像极了绽放的红色花朵。
江临渊弯着唇,眼眸里倒映着少女娇艳的模样。
“不会,很漂亮。”
百年前,江羡月也是这般,一袭红衣,行侠仗义,俏皮可爱,娇纵又明媚。
眼前的江羡月与百年前的她重合,江临渊鼻尖微酸,即使阿月站在自己面前,江临渊还是会觉得,她与自己的距离是那么的远。
江羡月没了记忆,她澄澈如孩童,许多思维方式也都停留在她从前未拜师时。
江临渊并不知谢庭洲是如何教她的,他只觉得,他的阿月被教的很好,识大体,知礼数,温柔大方,娇纵却不任性。
“可是玄天宗不总穿着法袍吗?”
江羡月到朝阳峰这些天,只见过很少的人不穿玄天宗宗门的法袍。
其中多数是有资历,修为高深的弟子。
江临渊笑笑,“你可随性一些。”
便是从前的江羡月,都不曾注意过自己的穿着。
也只有在宗门大会,她才会老老实实的穿上月牙白法袍,代表玄天宗朝阳峰,与其他宗门弟子一决高下。
江羡月从司岸嘴里听过许多关于自己从前的事情,她弯弯唇,点了点头。
“司岸师兄说,我从前心悦你,且我们就要成婚了?”
付了灵石,江羡月站在江临渊身侧,压低声音,笑吟吟的问。
江临渊身子一僵,他想起百年前,江羡月曾跟他说过的话。
看着身侧笑吟吟的,鲜活恣意的女子,江临渊渐渐放松下来。
“对,我亦心悦于你。”
“啊?可是哥哥说,你很讨厌我。”
江羡月笑笑,将买来的新衣裳放置在储物戒中。
江临渊抿嘴,“在他眼里,我自然是如此。”
“也是,千人千面。”
察觉到在偷听的两个孩子,江羡月轻笑。
“抱抱。”
“嗯?”
江临渊瞳孔紧缩,又低着头,与江羡月对视。
“抱抱嘛。”
江羡月歪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回去抱。”
江临渊弯唇,有那么一瞬,他似乎看到了百年前,冲着他撒娇,赖皮,委屈巴巴要抱抱的阿月。
在她面前,江临渊永远都是主动臣服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