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勒个槽,这些医女真真都是奇葩中的极品逗比啊。
红尘孽浪,哎呦“红尘”也就算了,还菊花开,整个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一元人民币硬币的气息。
景阳不由自主被雷的一哆嗦。正巧门口一个上了年纪的公公手拿一只蛤蟆装的金蟾盒子进门,说是送药入库。
景阳一眼瞧见那个金蟾的盒子,被医女们逗比的精神感染立马就笑了,不知怎么脑袋里冒出的念头竟然是“起个贱名好养活”。
“我看,不然就叫‘三腿金蛤蟆多稀奇啊,不是都说三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两条腿的蛤蟆遍地是么。”景阳话说出口才发现说反了,为了掩饰自己太医令的权威性咳了两声说,“就叫这名了,嗯,‘三腿金蛤蟆神丹’,好名!”
两名医女面面相觑,那表情分明是一个“囧”字。
景阳正难得舒坦一会,外面进来一名带头的御林军头领,见到景阳坚毅的脸上毫无表情,手执长枪道:“请太医令到西所见过朱厂公。”
朱誉轩找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肯定跟造反有关系,事不宜迟打探消息先。
西所的小厅里朱誉轩面带微笑坐在几案前,景阳留心一瞄看到桌上正是一封打开的书信,看来真的是北地有消息了。
“太医令,来的是时候,本座告诉你个好消息,正北侯的兵权已经被拿下了哈哈哈哈。”朱誉轩心情真是好极了,极少看到他把喜悦表达的这么明显。
“那厂公,下一步该如何啊?”景阳问。
“下一步?”朱誉轩匿起笑声,邪魅的望着景阳,“下一步当然是逼皇上就范了。”
“厂公连皇上都……”
“哼”朱誉轩笑了笑,“本座自然不会给皇上难看,可在三面临山一面环水的三山城,北海郡王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实话告诉你,本座这一次就是要与北海郡王一道,换天!”
“厂公好谋划啊”景阳赞了一句,不过立刻换上一副事感蹊跷的样子,“厂公,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啊,就算正北侯的军权被削可那些边疆战士也愿意听命于皇上,北海郡王要是把皇上逼急了,那些军队哗变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朱誉轩哼了一声道:“本座当然明白,不必你说。虎方的兵不是尊崇皇上么,皇上要是不就范那就换一个皇上,没什么大不了。眼下就看皇上自己的意思了,本座要做的就是立一个皇太子,只要皇帝一死,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即位,有了正统的新帝天下还有谁敢说个不字!”
朱誉轩真是老谋深算,这么多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和仕子谁知到他在阴谋篡权呢,只知道皇帝一死皇太子即位,名正言顺,谁会起来反抗呢。
“本座今天叫你来是让你去看看皇后,告诉她要是皇上不愿意立六皇子也就罢了反正皇上人也不在京城鞭长莫及,太后更是老糊涂了,只要皇后的玺绶加盖和内阁学士们一致同意也是一样。你去劝劝皇后吧,七皇子的命可悬着呢。”朱誉轩满不在乎的说。
景阳明白他的意思,正要退下,一名承乾宫的太监却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启禀厂公,六皇子发热了,宁妃娘娘还在午睡奴才们不敢打扰,请厂公示下让两名太医到承乾宫问诊。”
“知道了。”朱誉轩显然对这些小事不耐烦,挥退太监便对景阳说,“你跟过去看看。”
“是。不过还请厂公再去太医院调集一名太医共同前往,臣下自从进宫以来绝不单独问诊病人。”
获得朱宇轩的同意后,景阳与另一名太医共去承乾宫。
六皇子没什么大病就是年纪小春天容易发烧,那名太医给开了药,景阳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说没问题便准备离开承乾宫。不料医箱还没收拾好,大殿门口忽然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正是怒气冲冲的宁妃。
“谁允许她进六皇子的寝殿了!”宁妃亲自提着裙角一进门就像泼妇骂街一样高声怒道:“是谁让她给六皇子诊脉的!”
殿内诸人还没反应过来,宁妃三步两步就走上前来一把夺过景阳的医箱狠狠摔在地上,“大胆的贱人,打主意竟然打在六皇子的头上了,想害我的孩子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不准再踏进承乾宫一步!”
医箱在地上被摔散了架,景阳惊愕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宁妃实在没想到她会完全不顾大体,那么冲动。
屋里年幼的六皇子受了惊吓立刻哭成一团,奶娘不住的抱着他哄,宁妃见儿子哭起来也傻了眼,一时怔怔的站在原地。
“出什么事了?”
几个太监正要上前将景阳和那名太医拖出去,门口悠悠传来了朱誉轩的声音。
宁妃见朱誉轩来了,冷哼一声负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宫女立刻下去给她倒茶。
朱誉轩一扫殿内的诸人和混乱场面,一个伶俐的小太监马上就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应该是把事情的整个事情的过程告知了朱誉轩。
朱誉轩听罢,阴测测的冷俊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挥退小太监道:“以为是什么大事,奶娘先把六皇子抱出去走走吧,屋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