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跟莉莉姐一人一边将我从病床上搀扶下来,左右扛着离开了病房。
转身前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廖科长的冲天的怒火,黑脸等着我,仿佛在说:哼,你就继续耍花招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你考核不想过了。
我浑身一僵,脊背一股凉气窜上来。
我们才走到走廊,李红梅已经带着欧阳冲过来了。
正好迎面撞上,两边人都顿了一下。
莉莉姐立马开口:“欧阳医生,晓晓她吐血了。”
吐血两个字还在嘴边,欧阳就一步上来,打横把我抱起,然后转身飞也似的冲进了换药室,还不忘把门给反锁上。
跑得很快,问得很急:“晓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暖心又感动,就是觉得众目睽睽的或许不太好:“我没事,就是嘴疼。”
可他不信啊,硬是要我躺在换药室的病床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给我检查。
我不太好意思,脸红着跟他说:“我真的没事,就是舌头咬破了。”
他当时拿着听诊器,已经从我领口上伸进去,要听心跳。
给我一把压在了锁骨下。
他楞了一下,拿弯弯的眼睛看我:“干嘛?”
我脸滚烫:“不用听,真没事。”
他笑:“完了,这么害羞,以后可不好骗”
我囧,骂他:“不要脸。”
他低头吻了下来,软绵绵的唇,很软、很暖。
蜻蜓点水的一下,很快撤离,却还是沾了一嘴的血:“听说口水可以治愈伤口,你还有哪里受伤了,我给你治治。”
好恶心的人。
他笑得起劲,很安分的抽回手,却在我伸手拢衣服的时候,猛地低下头,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
我疼得一缩:“欧阳!”
他抬头,笑得像个大坏蛋:“叫老公。”
又说:“这是我的专属印记,你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无语。
他确定我没事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给我清理一嘴的血,用棉签沾着生理盐水轻轻的擦,心疼得眉头都皱成一个山字了:“你怎么那么狠心呢,看把我家晓晓的舌头都咬成什么样了,你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我就告你虐待儿童。”
……我:“大哥,那是我的舌头。”
他:“可是你是我的。”
我被他逗笑了,有他的日子,真好。
这事闹得有点大,还好他聪明,把门给反锁了,不然一会别人破门而入见到一嘴是血的我们在调情,这个画面,不要太美好。
事情发生之后廖科长就离开了,听李红梅说,他临走前居然还特意跟护士长交代了,要好好的关心我、照顾我之类的。
他这是在搞事情啊,明知道护士长很嫉妒他亲近别人。
李红梅把手机还给我,挑挑眉:“感谢有你,我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都能过得轻松又自在了。”
我回敬她:“不客气,反正离考核也没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