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大师,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呢!”佝偻老者抬起了头,满脸的诚意,“你一个外乡人,都前为我们湘西的老百姓付出一切,我们这几条本命蛊算什么,况且我们炼化本命蛊本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和抵御外敌,现如今老鬼已死,我们无须再抵御外敌,三娘又将把《活死人手》抵给我们,我们自然可以再治病救人。”
“是啊,问天哥,你不要犹豫了,事不宜迟,况且从我们这到灵山,骑马都要几天的路程去了,万一你在路上有个不舒服,岂不是经书要落入他人之手?”
费三娘说完,不等我同意,一条金黄的蜈蚣从她的红唇之中爬了出来,直接飞到我的脸上。
这家伙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竟然摆到着上百只小脚,从我的鼻子里一缩就往里面钻,我只感觉鼻子倒吸了一下鼻涕一样,感觉有点滑,便没有看见这家伙了。
大家看着我怪怪地表情,不由相互看了一眼。
四个长老也没有多说什么,很快一只绿色的老蛤蟆,一条黑不溜秋的小泥鳅,一只大肚子小蜘蛛,还有一只金眼睛蚂蚱,四个小动物舞蹈着小手小脚什么的,朝我脸上飞了过来。
尼妈,这是要强上老子啊,能不能温柔点。
这些玩意长得都恶心了吧,倒不如费三娘的金黄蜈蚣可爱,这些家伙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在蛊师的驱使下,竟然朝我身上飞了过来,都吱吱叫着想从我的嘴巴进去,我自然咬紧了牙齿不肯松开。
那泥鳅便是如蜈蚣一般,身子打了个转,竟然也从我的鼻孔溜了进去,这条泥鳅又肥又壮,如果不是它身上较滑,差点就把老子的鼻孔给挤破,非常难受,你们可以想象,那种打喷嚏打不出的感觉,真他玛的很难受。
我只好用手捏住了鼻子,这种滋味我可不想享受一回,娘的,那蜘蛛和蚂蚱竟然爬进老子的左右耳朵里,顿时我的耳朵奇痒无比,好想找根铁棍来搅一下耳屎,捅破了也难以止痒。
只有那只有着沾液的蛤蟆的体形较大,找不到可以钻进去的地方,突然从老子的裤脚往上面钻,我怕它钻我的撒水工具,立马夹紧了大腿,却忽然感觉菊-花一松一滑,尼妈,这家伙竟然从那个入口活生生地挤进去了。
我不由扭着屁股,晃着脑袋,感觉非常别扭和恶心。
李阿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示意让我坐下,不要乱动,让这些本命蛊好好与金蚕蛊毒斗一斗。
事到如今,显然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我只好坐下来,接受这次以命换命的“治疗”,可才坐下不久,我便感觉喉咙有什么东西往上扬,要吐一样,挡都挡不住。
我这才打了个呕,一张开嘴,那金黄的蜈蚣竟然飞了出来,接着便是那条黑不溜秋的泥鳅,然后是蜘蛛和蚂蚱,最后竟然“呱”地一声,那个从老子菊花进去的丑陋的蛤蟆,竟然崩跳了出来。
哇!
我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地蹲在吐了起来,可是一晚上也没有吃什么,自然是吐不出什么来,可是这是我听到了费三娘对着蜈蚣冷喝一声。
“给老娘滚回去!”
接着便是四个长老对着本命蛊的低喝声,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尼妈,莫非是费三娘和四个长老以为这本命蛊不听自己的号令,不肯吸取我体内蛊毒,便再次驱使本命蛊飞到我的面前,竟然还要进去一遍。
我不由弹跳了起来,立马坐端正了凳子,用来保护住我的菊花,以防那只大蛤蟆再钻老子的菊花,并且用手捂住了耳朵,嘴巴上翘,堵住鼻孔,嗡嗡地发出抵抗声。
娘的,这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坚决不干了。
费三娘看着我皱着眉头,竟然还劝道,“问天哥,你再忍受一下,我一定要让它进去吸毒的!”
尼妈,还要来啊,你们杀了我吧(推荐好基友小马致远的作品《萌鬼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