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云飞手里的棉签,星彩的眼中,满是绝望。
就算是昨晚被李云飞半强制性的做完了那种事,她也没有这样绝望过。
就算自己已经勉强接受了要嫁给对方的事实,就算自己已经在努力的做好嫁给他的准备,可是……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对方做那种事情……呜……
星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鸣,身体因羞愤而颤抖了起来。
她是飞将军张飞之女,皇叔刘玄德的侄女,未来要为大汉江山开疆扩土惩治奸臣的女将军。
她身份高贵,自幼受过良好的教育,跟那些可以与人在田地里随意野合的**不同,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在这种地方被人做那种事?
就算这个人已经是她未来的夫君,就算她这辈子已经只能嫁给他了,可是……可是星彩的骄傲怎么能够容许自己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夫妻之间的那种事,本来应该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两人悄悄关上房门做才对,怎么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种事情?
而且……而且这附近全都是人!
星彩颤抖着身体,四肢都因羞愤和体内的燥热不断的抽搐着,似乎在忍受可怕的折磨。
她可以清晰的听到附近那些人传来的响动声和说话声,甚至就在距离自己身体不到一米的隔板后面,就有好几个人在那里工作。
他们的谈话声清晰传来,他们发出的响动声近在咫尺。
在星彩的感觉中,此时的自己就像是躺在闹市之中、身边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而自己身边的男人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做那种事情。
那种惊心动魄的惶恐和害怕被人发现的羞愧,甚至令星彩有一种想要跳起来逃跑的冲动。
然而李云飞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按着她,令她根本无法挣扎——甚至就算让她挣扎,此时因压抑过度而全身酥软的星彩是否还有力气跑都是一个问题。
全身酥软而无力的趴在李云飞的膝头,如同昨晚体验过的那样感觉一般,一根硬硬的、湿湿的东西轻轻的触碰到了星彩的那里……
呜……
星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悲鸣,说不清是羞愤还是愉悦,又或者两者皆有。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玄德叔父,星彩……星彩愧对你们的教导,做出了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呜呜呜呜……星彩再也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全身颤抖的趴在李云飞的膝盖上,感受着那根硬硬的、湿湿的东西在她体内轻柔的动着,感受着这具属于猫的身体传来的愉悦舒爽,星彩泪目了。
呜呜呜……为什么要有感觉……为什么要有感觉啊……明明不该有感觉的,可是……呜呜呜……星彩真的已经变成不知廉耻的坏女人了。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星彩有辱门风,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再也无颜见你们了……呜呜呜……
当李云飞把手里的棉签扔掉,低头看向手里的小母猫时,他愣住了。
“诶?流泪了?猫也会流眼泪吗?”
此时在他的膝头趴着的小母猫眼角,正挂着两行清晰的泪痕,似乎刚才哭过一样。
李云飞忍不住有些困惑。
“总不可能爽到哭了吧?”
这句话,简直让星彩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