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就寝,别的什么也不会!”
正夫笑道:“我不是还会伺候你吗?”
说着,他便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将自己胯下硬邦邦的货,隔着衣物,顶在鱼飞燕的丰臀的夹缝里面。
鱼飞燕现在哪有心情和他做这种事情,转身一个巴掌打在他的面颊:“贱男人,给老娘滚!”
正夫惊呆了,“官人,你要贱夫滚到哪里去?”
“有多远滚多远,老娘再也不想见到你!”
正夫急忙跪地磕头:“官人,你要怎么责罚贱夫,就是不要赶我走呀!”
鱼飞燕看到他这般,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曾经,他也给自己带來许多欢乐,实在不该因为自己的事而迁怒于他。
她挥了挥手:“你起來吧!”
正夫站了起來,只敢站在一边,不敢近前,怕吃巴掌。
鱼飞燕叹息:“脸上还疼吗?”
正夫急忙摇头。
“我也不是故意打你,实在心里烦闷得紧!”
“官人,你有什么烦闷的事,不烦说出來,贱夫说不定能够给你出出主意呢!”
鱼飞燕微微一笑:“你有这份心就好了,这件事就是说给你听,你也沒办法帮我。此人要杀一人,就如砍菜一般简单,他若真來杀我,我都沒有办法抵挡,你能行吗?”
正夫一惊:“官人,谁要杀你?”
“好了,别问这么多!”鱼飞燕拍拍正夫的肩膀,又看了一眼他的裆部,水银绸裤显现一根直挺挺的轮廓,她就吃吃地笑,“这几日都在老二和老三房里过夜,冷落了你,你一定憋得很难受吧?”
正夫笑道:“我做大的,理应让着小的,再说他们年轻,身体也比我强壮,自然更能满足你!”
鱼飞燕微微一笑:“你还不到四十,怎么,就觉得自己老了吗?我可不怕你老,越老越有味道!”双手展开,正夫立即过去为她宽衣。
鱼飞燕爬上床去,玉体横陈,向他招了招手:“上來吧!”
正夫立即卸去自己身上的睡衣,翻身上床,像狗一样趴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鱼飞燕闭上眼睛,愉悦地呼出一口长气,享受着他带來的快感。接着,她的双腿已被分开,他的舌头伸入她的芳草萋萋之处。
鱼飞燕的下体逐渐瘙痒起來,忍不住叫道:“快进來吧,别那么磨蹭!”
正夫急忙抱起她的双腿,挺枪刺入她的花巢,但他只刺了一下,便不再动弹了,因为有一柄利剑从他的后背刺了下去,贯胸而出。
血,滴在鱼飞燕的**之上,还是热的。
鱼飞燕立即惊坐起來,刚要叫人,但已來不及了,那柄利剑已经掠过她的咽喉,她已发不出声來,大片的血飙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