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的脸色更加地难看了,惨白一片,却依旧死鸭子嘴硬!
“我没有杀他!照你这么说,那个女人也很有可能是常溪!她也是女人,她比我还要美!她为什么不能诱惑他!”
墨琉璃好笑道:“不可能是常溪,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大方到,送自己的女人来私会别的男人!你别忘了是那个侍卫亲自送常溪来见厉王的!他若是真和常溪有私情,他还会允许常溪来见厉王吗?他会傻到把自己的女人往外送?”
木槿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两人的道行相差太多,墨琉璃分分钟都可以碾压她的智商!
而木槿早已因为她之前的口不择言,暴露了太多的破绽。
她越是狡辩,越是把一切往常溪身上推,便越是漏洞百出!
那一众九部的侍卫也并不是傻的,墨琉璃这么一解释便都清楚了。
能被那金钗戳中太阳穴,一击毙命,却毫无反抗,确实需要离得近些。
而一个男人戴着金钗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那画面也太突兀了些,那就只剩下女人了。
立即有人开口道:“常溪姑娘不可能,因为老大私下里和我们每个人都交代过,不准对常溪姑娘有任何心思!那些生了心思的人,都被老大给弄走了!他没有那胆子动常溪姑娘!”
又有人道:“我和他一起轮过班,我见他去过木槿姑娘的房间!还不止一次!”
“对对对,前几天木槿姑娘被罚,这小子心疼的要命呢!到处寻药!”
所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面对这么多人的证言,木槿已经很难抹掉自己和这个死了的侍卫的关系。
可这人都死了,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也就全凭她一个人说了。
“是他心悦与我!要缠着我,我对他却没有半点心思的!又怎么可能约他出来杀了他!嫁祸给别人!昨夜他死的时候,我和老大一直在说话,可没有机会来这小竹林里杀人,不信你们可以问老大!问我屋子边的那些侍卫!”
总之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承认人是她杀的!
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可墨琉璃却扯了扯唇瓣道:“他不是死在昨夜,常溪她们在这竹林的时候,而是在那之后,所以,你的不在场不足以成立!”
“你们事先说好了的,他一直躲在这枯井里等你,这枯井不浅,他单靠自己的力量可上不来。”
指了指那枯井道:“这井边还有绳子拉扯过的痕迹!是你拉他上来的吧!”
趴在那井牙子上看了一会儿,手指捻了捻那地上的一些极为细微的麻绳碎屑,又道:“你用的绳子是粗粝的麻绳,一个成人的重量可不轻,你又受了伤,所以,若想把人拉上来杀掉!必然是要用足了力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会儿的双手手心应该会有用力拉扯过的红痕!不介意我看看你的手吧!”
木槿在她说到绳子拉扯过的痕迹时,那手心就已经火辣辣的疼了。
紧紧地攥着拳头,转身想要逃,却被几个侍卫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