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刚练制好的丹药给了公虎,君宝这才与灵虎告别,虎崽绕着君宝打转,依依不舍,君宝以头顶住它的虎额,磨蹭着头皮,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是母虎将它拉住,才让君宝得以走成。
来到一处小山洞,打开灵虎赠送的储物袋,绝大多数都是灵石和少量的材料,既不贵重也不轻贱,只能聊用于无,不过翻到罗长老的那个储物袋,也就是母虎帮忙撕开的那个,内里有幅地图倒是让君宝拍腿大叫,真的太好了,老子不用一寸寸去找矿脉,这个叫做五盖门的门派已经找到了灵矿!从他的储物袋里物品较它修士高级许多这个事实,可以判断出此图是真实的,佐证就是还有一套杀阵布设阵旗和布设要点。
这套杀阵对布设的要求甚高,这罗长老也记不牢,将要点记下以备不时之需,对于已是二级阵法师的君宝来说,相对容易理解。简单的说,就是高手对此杀阵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君宝则是既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只是君宝*控不了那些阵旗,倒不是记不住激发咒语,而是真气不够,临敌时使用这些阵旗,需耗费不下三个时辰才能让阵旗充满能量,试想敌人可能等你布好阵旗再出手,而且还要让他等上三个时辰之久?
图中对君宝见母虎之所在重点标出,并有一行小字“极品蓝玉髓”,对虎跳潭也有标注,这五盖门对边境划分没有概念,矿脉点标得十分详尽,部分矿脉点越过虎跳潭向南边延伸,都是同种符号,还有同门修士分区的位置,君宝略一思考,明白了五盖门的计划,以众多修士为诱饵,将公虎引出,这个罗长老来收拾母虎,并将杀阵布好,待公虎返回,动用杀阵一举建功,彻底占有极品蓝玉髓矿。你们越界找矿属实,那就别怪灵虎吃了你们。
他们既然不把边境当回事,那霍日章不就有危险了吗?我得去与他会合,告之他不要强来。约好的会合时间已经不多,君宝加快步伐前往虎跳潭。回来时可就不能再乘竹筏,而是抄近路翻山越岭,所幸地图的存在,让赶路有了明确的方向,同时也可最大限度地避开五盖门的修士。
紧赶慢赶,总算没有迟到,君宝的心中才稍微放松了些,霍日章还没到虎跳潭,君宝找了块巨石,闪身进珠去欣赏夜明砂和黑绒金砂两样宝贝,思考着如何练丹和改造无牙。这也没几天了,不能再忙别的事,只能先过个干瘾。
次日天色已明,君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照理说定好的汇合日子,一般情况下都会提前到,踩着点才到,不是修士的风格,是不是出了什么危险?筑基四层的水平还真的不经看,那群被公虎给吃掉的修士,谁不是筑基五层以上?
正在惶惶之间,远远传来嘶声吼叫,“包师弟,你快跑,不要出来,霍日成这王八蛋要杀我!”这声音是越传越近,君宝心头一紧,霍日章是来报信的!
这个声音越来越清楚,伴有霍日章奋力抵抗的呐喊声,“江芳雯,你这个贱人,谋杀亲夫,你以为王八蛋会对你好吗?霍韵玲,你可真狠,对你哥你都要动手,王八蛋给了你什么好处?”日成的喊话杀气腾腾,“芳雯、韵玲,决不要手软,黑厮不死,我心难安,除掉他,我才能当上霍家第一筑基,才能获得更多的资源,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出大招,尽快收拾他,再把那练气三层蝼蚁顺手杀掉,此事才可善了。”
君宝大怒,自认为自己没有得罪过他们,可辱在先,现又想要自己的命,欺负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吧?好,你要任性,老子就叫你知道任性是要负出你承受不起的代价。
抽出无牙棒,抹上隐形泥,埋伏在道边不动,日章已是伤痕累累,一把法剑那里抵得住三把剑的攻击,身上再添了几处伤口,可他仍是不停地喊话,让君宝跑路。君宝内心有点感动,萍水相逢的两人,从秘境中结下的友谊,再到共同养豕,兴味相投,难得的是他自己有危险,还大叫示警,好让自己跳跑,不被奸人算计。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今日定要除去这三个狗贼!
日章已是油尽灯枯,多处受伤,血染全身,终于不支倒地,江芳雯一剑斩下了他的左腿,日章惨呼一声,倒地翻滚,而霍韵玲还补上一剑,又缷下了日章右腿。法剑早已变缺,没了任何抵抗之力,除了大喊包师弟快跑,就是破口大骂奸夫荡妇。
日成剑尖一指,“老四,你也活该受死,芳雯与我两情相悦,自是不想跟你这个窝囊废,你应祝福我俩才对,偏要不放手,好,老子成全你,让你临死前当个看客好了,也当是为我俩的洞房助兴!韵玲,你到那边去,为二哥四嫂放风。”霍韵玲这个小贼人撒娇答道“二哥,你可得多给小妹些资源,人家可是黄花闺女,这种事可是羞杀人家了,你得补偿下小妹!”假如只听她说话,天使般的容颜,珠圆玉脆的嗲叫,是男人就得投降!可君宝听在耳里,那是三九天吃冰棍,凉透心了。为修练资源,无情竟至于斯,人性荡然无存,理应诛杀!
霍韵玲向君宝这个方向踱来,她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乐得自己免沾血。君宝不敢立即动手,离自己埋伏之处甚远,发起偷袭根本不可能,而且三个敌人均是筑基修为,要想一网打尽就得各个击破,还得想法不让他们分散逃跑,霍韵玲向自己这边走来,正合我意,她是满面桃花,人见人爱的俊俏美人,可这心毒如蛇蝎,对付她绝不能有怜香惜玉的念头!
君宝待其离自己不到一丈,突施法绳将她捆住,霍韵玲大叫一声,感到凌空一股真气强劲,君宝已是扑上,用力对准其饱满的胸部就是一拳猛击,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就是黑虎掏心,“濮”的一声,霍韵玲一声闷叫,昏死过去。君宝没有用无牙棒一棒将她打死,存的是想将奸夫荡妇吸引过来,再迅速出手打掉一个,这样剩下的一个就好对付了。行动的关键就在于将霍韵玲迅速解除战力,倘若用上无牙棒,那膨勃的真气是不可能不让日成不发觉的,临时改变手段,用霍日章先前赠送的法绳来施以偷袭,也是另类报应不爽吧!
这么大的声音,奸夫荡妇应该听见了吧?君宝从地下捡起无牙棒,做好了来人检查的准备。可是接下去的一幕让君宝血脉贲张,妖冶艳丽的江芳雯竟然全身光光,而霍日成拿出了灵酒摆在了石上,饶有兴致地看江芳雯的艳舞!
我靠,当着丈夫的面和妻子发生关系,玩得太有情调。江芳雯这个贱人听到霍韵玲的叫唤,还是有点不安,可日成已沉浸在千载难逢的肉戏里不能自拔,“芳雯害羞了,她见了咱们这番恩爱,当然吃惊不小,毋须担心她的反应。”日成阻止了她去看看的想法。
江芳雯懂得男人的心思,欲擒故纵的心战要领一定要掌握好分寸。通体雪白,无一丝疤痕,丰膄适度,背对日成,扭动身躯,跳起勾人心魄的取水之舞。如同一条蛇,对头,就是一条美女蛇,扭动着白里透红的娇躯,撩拨着男人的*,两瓣丰润柔软的的翘臀惹人生欲,秀眉紧蹙,*媚风情,自己将自己那对粉团揉搓压挤,迷离的眼眸,表明她的饥渴,颤声从喉咙深处连连发出,光滑的肌肤,细腻粉白,柔如无骨,鼻中发出的呻吟,更加刺激男人的感官,如果不上,那才是痛苦的煎熬!
霍日成性致已是大发,早已忘记了霍韵玲的存在,三下五除二,身上已是不着片缕,如若哭泣的呻吟,腻人的脆鸣,这是两团大肉团被捏住的后果,*靡的气息越发浓厚,春潮大动的两人那还会再去管别的事?
日成对着卖弄风骚,发娇出嗲,含情脉脉,怨妇盼春的表情,让日成全身发软,结实饱满的*,顶端上两粒肉豆骄傲地挺立,力图证明自己的吸引力。悬吊摇曳的粉团,坟起的花谷,无不让发情的男人难以自控!
粗鲁地将表面上已是无助的女人按倒在草地上,抬起女人肥美的厚臀,火热的阳物找准桃源洞,不请自来,舒爽的大叫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打桩,喉咙里发出怪叫,皮肉相碰夹杂丽水挤出的咕哝声,亢奋不已的男人几近巅狂,速度是越来越快!可怜的日章被迫充当看客,那份屈辱让他无法忍受,下肢早已被斩断,上肢也被日章给打折,奸夫荡妇故意要让自己来看交合的过程,做为男人最后一点尊严都被剥夺,日章大叫“苍天无眼,天理何在!”,日成要的就是这效果,“老四,*的老婆才是够味,你它妈的满足不了老婆,还不让别人染指,象话吗?我*老婆,你看她多爽!学着点,到了阴间,你也不至于说自己还是个生手,怎样?芳雯,舒不舒服?是我*爽还是他*爽?”
“当然是你,讨厌,这种事你也要问。”在日成*的荡妇,双腿挂在了男人的腰上,任凭他的纵横驰骋,*随日成的冲击而肉光涟漪,投降了上边的男人,一切任他摆布。
日章万念俱灰,人生如此,修真何用?老婆居然是如此的*秽不堪,这个便宜兄弟竟是这般对我,当我面*我的老婆,报仇又是无望,一口鲜血如喷泉向空中喷出,“我好恨呀!”“你恨个屁,跟着日成,老娘我要资源有资源,要地位有地位,耽搁了老娘许多时间,还占了老娘的元红,你恨个屁啊!”躺在草地上被*的江芳雯,此时仍是不忘她的愤懑。在她上边的日成大笑“老四,听见了没有?你它妈的没本事,如花似玉的老婆你养不起,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老婆的,这不,我可是使了好大的力,不然满足不了她久旷之躯!你不必感谢,谁叫咱们是兄弟呢?你有困难我当然要帮,必须要帮!”
奸夫荡妇不知羞耻地对日章进行人格侮辱,在这过程中享受了另类的快感,是啊,有什么能和此相比呢?打击了敌手,又突破了禁忌,一对狗男女疯狂地扭动,日章大吼“狗日的老天”,最后一口鲜血如箭般射向正在如胶似漆的狗男女,它们正在兴头,岂管这等外物!耸动的速度已达极致,快到成仙的顶峰了,如何能半途而废?
君宝一直在等机会,此时的狗男女正处于野合的*,已无外物可放心上,再不动手,更待何时?君宝提起无牙棒,绕到日成背后,狗男女干得入港,那有警惕性可言,日成还在戏谑日章“老四,你瞧,我对弟妹多好,你的任务我来完成,弟妹都要飞上天了,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哈哈。”
畜势已久的“金刚伏魔”结结实实地打在日成的背上,将其上半身敲得飞上了天,下半身还留在原地,上喷的鲜血带着角度,如同自来水爆管,上下分家,死得不能再死了!下边的*妇被狂喷的鲜血溅了满脸,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下边一股热流直激*深处,两种液体双重刺激,“啊”尖尖的*,也不知是*了还是受惊的反应!
君宝一击得手,事情办得比想像中的还要顺利,地上的*妇抹开眼睛,上头已经没人了,只见空中一根大棒直奔脑门而来,躲无可躲,妖冶的女人被打成了肉饼!
干掉了奸夫荡妇,君宝露出脸来,走到惊呆的日章边上,“霍师兄,我是包师弟啊,奸夫荡妇已伏诛,我来看看你的伤势。”已经油尽灯枯的日章吃力地说道“包师弟,霍韵玲呢?你要提防她。”
“放心好了,那个贱人被我捆住了。”君宝边说边查看他的伤情,伤得太重,心理上的打击尤其致命,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自己的老婆公然当自己的面和奸夫做禽兽之事,还以此助兴,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好在包师弟已替自己报仇,并且还是当自己面报的,多少令破碎的心好受些!
君宝给他服了血竭*丹,又将他被斩断的四肢捡起,白楠鹰冰断续膏也是抹了又抹,“霍师兄,用上这些丹药,你就不会有事了,将来修为是要受些影响,但保住了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了,霍韵玲那个贱人,是杀还是留?全凭你处置。”
“包师弟,你的大恩兄弟记下了,我想留在这儿疗伤,伤好后回宗苦练,你要回你的妙真派,怕是搭不上周北门的飞船了,至于霍韵玲,她毕竟是我一母所出的亲妹妹,这次你把她带走,薄加惩罚,留她条性命即可,我与她从此恩断义绝,再无关联。去博陆真城搭飞船,我帮不了你什么,但离开顺庆国摘星岩后你向北走,大方向就不会错。”
吃力地说完这些话,他就闭上眼睛运气疗伤。君宝拱手告别,来到巨石后边,将昏迷过去的霍韵玲提上,带到合适的地方惩罚后再放她走,免得影响日章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