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果然是杀神!
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外边刘大春嚎叫不停,何枋,刘县令随着水火棍落下的频率,身子一下一下地颤着。
陆云起支起脑袋,见惯了这样的场景。
打了一会,陆云起又开口提醒:“一口价,十万两。人死了本将军可不负责!”
说完,陆云起竟当着两位老父亲的面看起书来,等待二人决定。
“别打了,我们给!”刘县令站起来,上半身前仰,他并没有配合何枋演戏。
因为刘县令还是位爱子的好父亲,虽然在来时的马车上合计过对方会使的种种手段,也做出相应的对策。
这苦肉计也在其中,何枋的意思是不动如山,就算天塌了也不要动,因为陆云起不敢直接把人打死,她担不起这个责任。
可刘县令到底没忍住,眼瞧刘大春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瞧就没了动静,自己的儿子哪受过这个苦。
刘县令猪队友叫停,何枋旁边气的牙痒痒,握拳捶桌。
陆云起这才轻飘飘地摆手,楼外的兵甲随即停手。
“本将军要现银,地契银票可不要。”陆云起说出自己的要求。
这个时代,真金白银算是硬通货,不像地契和银票,还需要到典当行去兑换。
“我可没说同意了,上将军在府里滥用私刑,我何枋虽一介布衣,可不惧,我要上告,刑部,大理寺,御前!我要告你的御状。”何枋声嘶力竭。
何枋现在的样子,可与在他自己府里平静的时候大不相同,连身边的刘县令都有些奇怪:何枋这戏演的有些过了吧?
何枋摆摆手,内心骄傲:一点都不过,人生如戏,就得这么干……不演的逼真些,对方怎么可能相信!
“那继续打?”陆云起轻笑一声,询问的口气。
既然对方不同意拿十万两白银赎人,只有继续打了,陆云起的方法十分简单粗暴。
“不不不,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刘县令扑倒在陆云起面前,“噗通”跪了下来,痛哭流涕。
“上将军,不能再打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老刘家还要靠他传宗接代,可不能再打了……”刘县令哪还顾忌身份,直接下跪求情。
何枋在后掩面,这戏演的真好,就是方向有点问题。
你不该求她,而是硬起来怼她呀!
面对这样的陆云起,一味求情是没有用的,一定要让她知道,滥用私刑所要付出的代价。
“咳咳~”
急促的两声咳嗽,叫厅里紧张的气氛平静下来,姜佑装模作样地从位置上站起来,一手紧在胸前,说句公道话:“上将军,您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
陆云起眯眼,持怀疑态度瞪着姜佑:这细作酒还没醒?说什么胡话!
姜佑没敢看陆云起,而是挺挺胸脯,继续说:“确实不妥,上将军这样做恐怕有违公理。”
实际上,姜佑的如意算盘,可是向着两位老父亲。
既然陆云起做局,想敲诈何枋十万两白银还清外债,那自己又怎么能如她的愿?
债还清了?
我一个细作就没存在的必要性了,不行,这债必须由我亲自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