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混蛋,既然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么对我?”
许清如歇斯底里地吼叫,却换来男人更大声的嘲笑。
厚重的大门随着男人的笑声和脚步声“哐当”一声关闭,震的整个屋子都在跟着颤抖。
眼前一片漆黑,童曦的双手也被绳子捆着,自然也不敢乱走。
人在黑暗的恐惧中,那种不安全感和不确定感就会被无限放大。
此时的童曦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蹭着墙壁,慢慢俯身,想找个着力点给点支撑。
只是刚刚移动一步,脚下的酒瓶“哐当当”地一声脆响,将屋内的两人吓了一跳。
“谁?谁还在屋里?”
许清如蜷缩着身子,眼上蒙着黑布,这种不确定感也就更为明显。
但一想到先前,她刚被掳上车的一霎,童曦出现在车前,不得不带着不大确定的语气,开口询问。
“是是童曦吗?”
听着她颤抖又小心翼翼的声音,童曦有些感慨。
呵!
难得呢!
自己这作天作地的婆婆,居然也会害怕呀。
本来,她是不打算出声的。
想看看许清如的反应,更想让她闹起来,从双方的对话里,或许还能捕捉一些蛛丝马迹。
既然被发现了,那她自然也不能再躲。
“是我!”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许清如带着置气的问句,彻底把她问无奈了。
“我哪里知道您也在啊,这不看不见吗?”
“看不见,也听不到吗?你这故意发出声响,是想吓死我吗?”
听到这里,童曦颇有些无奈地嗤了一声。
“你笑什么?”
反正不管怎样,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没什么!”
童曦说完,不管不顾地坐在地上,双腿因为在车上蜷缩了几个小时,此时又酸又痛,不由发出一声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