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朝钱氏的方向看了看,杵着下巴一脸沉思道:
“哦~~这也就是说,你们李家多分了银子还不满足,想欺负田安妹子姐弟俩。然后,软的不行来硬的,直接明抢,结果还被人家给打了。这不就是那什么鸡什么米的吗”
大树摇了摇头无奈道:“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钱氏一家来要钱本就是背着大家的,这会被拆穿也心虚。只能重提偷汉子的事,要把田安浸猪笼,反正只要搬倒了田安,就剩下个小的也成不了事,到时候钱财和粮食还不是她的,还用赔什么门钱。
当即指着田安道”
“要钱是我们不对,门我们也认赔。可田安她偷汉子,抹黑的是我们全村全族,丢的是大家的脸,这可不能姑息,必须浸猪笼”。
田安走到钱氏面前轻笑道。
“我住在大牛哥家里那就是偷汉子?我们俩光明正大的用得着偷吗?钱婶这么熟悉流程,难道你偷过?”
钱氏一听这话也慌了,这种事可不能沾上。
当即反驳道:“你别胡说,我清清白白的。赵大牛定是你养的野男人,你们俩就是联合起来骗家产的。先分家,然后把田地都给卖了钱财卷走,就把那田明武的臭小子给丢了。”
大家一听,钱氏这人倒是不怎么样,不过她说的这话还真有点道理。毕竟田明武的小儿子还小,田安不想养,拿着钱财一走了之也不是不可能。
一时之间大家也不知道孰是孰非了。
田安对着钱氏翻了个白眼道:“钱婶你思想恶毒为人自私可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我家的田产都是记在弟弟名下的,而且等他及冠才能继承,这期间我只是代为保管,我是拿不走的。并且相关的文书已经请村长在衙门报备了。所以你以后还是不要打主意了,没用的。”
大家一听这话。田安这孩子实诚啊!这是真的从来没打过财产的主意,一心只为了弟弟啊!好孩子啊!
原以为钱氏会就此消停,可没想到一计不成人家又生一计。就是要坏她名声。
“就算不为了钱财,可你一个未婚女子单独住在一个男人家里,也是伤风败俗,谁知道你们关了门做什么”
这时候,弟弟噔噔噔的跑出房间。
“我知道。姐姐今天一天都在忙着春耕的事和做饭,大牛哥在教我写字。”
钱氏还不死心。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见半天没扯出个结果,人群里有人不耐烦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说了半天,田安到底和大牛是什么关系啊!要住在一起。让他们说清楚不就行了么”
随即便听见一道嗓音低沉,略微冷漠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田家有女,蕙质兰心,宜家宜室,吾心欢喜,愿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便见赵大牛站在门口。
他镇定自若的面对众人,举止大方,任由各种打量的目光齐聚一身。
他神色坦然,宛若清风明月一般就那么款步而来,不疾不缓端的是云淡风轻。
“所以,大牛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和田安是什么关系”?
听见青山这话,田安差点没笑喷出来。敢情人家大牛说了半天,是在对牛弹琴啊!
看着田安极力憋笑的样子,大牛嘴角抽了抽。抬手呈拳状掩着嘴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
这边,族老的脸有些红也咳嗽两声道:
“大牛莫怪,乡下白丁不识文墨,你就通俗些说吧!”
秋山,看了看自己左右前后。抬头的看天,低头的看脚,偏头的看风景。
“什么嘛,还以为就我听不懂,原来大家都一样啊”!
顿时,咳嗽声一片。
族老的脸更红了。哎!这脸丢大发了,一群人居然没有一个能听懂的。只得尴尬的又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