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ri是下人不懂事,皓明莫要见怪。”张让一拍手,自有下人送上两个盒子,“昨ri阻你之人在此也。”皓明一面忍着吐意,一面赶忙起身对张让行礼表示谢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下此来是为了求官的。”一旁的赵忠笑道,“皓明莫要说醉话,我们是常侍,哪里能够左右朝廷意见?”
皓明暗中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不就是向你们效忠,引为外援么,反正自己也没有打算投靠袁家。“若能得偿所愿,我愿以子侄礼事两位侯爷。”“呵呵,言重了,贤侄快快请起。”
张让问道,“不知贤侄想得什么官职?”“张叔父、赵叔父,我想领扬州刺史。”(现在黄巾之乱没有起呢,没有州牧。)
张让沉吟道,“现在圣上的内库有些……”“在下面圣之后,愿意献上银两,为圣上解忧!”“好,既如此,我便为贤侄走动走动。”“多谢两位叔父。”
过得片刻,皓明起身告辞离去。“二弟,你看这士皓明索要扬州刺史一事?”赵忠笑道,“大哥既然要引为外援,就把扬州刺史给他也无妨。”
张让沉吟道,“我是怕他以后势大。”“皇子协登基后,我们可以除掉何进,到时候一纸诏书宣士皓明进京。”赵忠说着,左手在右手手心劈了一下。
皓明在路上溜溜达达,搞定,这次进京来的正是时候,现在何进和张让忙着给皇子辩和皇子协当上太子拉砝码,自己借机两方取利,待看完汉灵帝,就该回家了,怎么把蔡邕骗走呢,不能让他被王允这混蛋宰了。(某读者:我看你是想把蔡琰带走吧!皓明:不是吧,这你也能看出来。)
正想着,“主公,大将军府明晚有请。”皓明一抬头,原来到了蔡府,田丰正在蔡府门口等候。“哦,元皓啊,我们进去说话。”
皓明把晚间在张让府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田丰。“主公既然如此,要早谋退路,在张让和大将军之间必然越来越难走,早些面圣,早些回返。”
“对啊,多谢元皓点明,不然坏了大事。这样吧,元皓,你和翼德去安排返回交州的事情,在让隽义去扶风找这个人,只用这样说,他就来了。”张合有些犹豫,“那要是不来呢?”皓明面se古怪了下,“那就绑过来。”
第二天皓明起了个大早,屁颠屁颠的往书房跑,不是他爱读书了,而是书房里有蔡琰。“琰儿,咱们今天学什么啊?”皓明一边推开门,一边对里面说道。
“呃,你怎么也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甄宓和蔡琰都在书房里看书,“呃,没事没事,你看书吧,琰儿,今天咱们学什么?”
蔡琰也不抬头,“你自己看书吧,仔细父亲来考你。”不是吧,这蔡琰脸皮太薄了,有个甄宓就不教自己了,皓明只得闷头看书。
“主公,不好啦。”“主公,出事啦。”皓明拍案而起,“滚蛋,典韦,你才出事了呢!”典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嘿嘿嘿嘿,主公。”
“说吧,什么事?”“袁府请帖,请您今晚过府一叙。”怎么也是今晚,可惜田丰被自己派走了,不然还可以问问对策。
大将军府、袁府,皓明围着书房转圈子,“喂,你别转了,我头都晕了。”皓明从沉思中惊醒,看到甄宓正拿着一本《诗经》,“哎呀,我想到了,谢谢你啊,甄宓。”
说着,皓明在请帖上提笔写道:五寸请帖只为宴,让他一晚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写罢,皓明扔下毛笔哈哈大笑,人聪明没法治,这就是急智啊。
蔡琰凑过来看了一眼,“甄宓妹子,你也来看看。”“这登徒浪子写的东西能有什么好看的?”甄宓嘴上说着不看,身子却凑了过来。
“喂,登徒浪子,这是你写的?”“不是我写的还能是你写的?还有啊,我不叫登徒浪子,你要非要给我找个称呼,我觉得诚实小郎君比较适合我。”甄宓啐了一口,拉着蔡琰去一边看书去了。“典韦,把这个送到袁府吧。”
袁府,“哼,士家这小子太过分了,我袁家比不上大将军府?让我袁家让一晚。”袁逢看到皓明的诗大为愤怒,“不必如此,此人挥笔即成,好文采啊,蔡邕教的好徒弟啊。”“大哥,你怎么还能夸他?”“他也没有说拒绝我们的宴请,我看他明晚一定登门拜访。”
大将军府,“哈哈哈哈,皓明这小子真的让袁家让我这大将军一次?”何苗眉飞se舞的说道,“是啊,这下估计袁逢看到我都绕着走。”何进哈哈大笑,“这小子不错,真给我们长脸,派人把这诗传到街头巷尾去。”
皓明丝毫不知自己的一时篡改,引发了这么多事情,他现在正在发愁怎么把甄宓支走。“喂,喂,眼睛又看到哪里去了?难道我给你讲书比不上琰儿姐姐?”“嗯,嗯,你讲吧,我听着呢。”哎,一个美女还好说,俩美女在一起怎么搞定的了。
晚间,大将军府,“哈哈,皓明啊,我为你介绍一下,这是袁绍、曹cao、淳于琼、陈琳。”那黑壮的矮个汉子笑着说道,“在下典军校尉曹cao,曹孟德。这位是,右校尉淳于琼,字仲简,这位是主簿陈琳,字孔璋,这位是,”“在下中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袁本初。”
“久闻主簿陈琳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今ri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西园八校尉乃圣上亲军,几位都是忠君爱国之士才能当此重任;袁家四世三公,明ri晚间,必登门拜访。”
众人入席,“今ri就是请几位到府上小酌几杯,无甚大事。”果然只是小酌,当着曹cao和袁绍的面,皓明也不好去问何时可以面圣,不过曹cao倒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还把皓明一直送到蔡府门前,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