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刚才也说了。咱们哥五个还住在爹妈留下来的房子呢。
哪家姑娘敢往咱家送。
李国胜家那哥俩为了一个麻子脸都干起来了。要不是大伯拦着,哥俩都TMD的要动刀了。
咱们现在谈这个有点早,吃完了饭赶紧砍树是要紧的。
二哥你跟东头老猎户学过,砍树的时候盯着点,这要是找到个棒槌(人参)。
卖到药材商店,哥几个说媳妇还争竞个啥。”
李晓伟一听四哥的话,心里暂时算放下了心。
又看了一眼炕头的大哥。见他拿着筷子往碗里扒拉萝卜条。
闷头吃饭,没反对老四的话。
就知道大哥心里也想娶媳妇了。
算了,先拖着吧。过一阵你们四个人的媳妇就都要来了。
于是放下了碗筷。从炕上站了起来。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我把这衣服换下去。二哥,我那件皮袄子呢?”
“挂钟下面那个立柜里呢。你的衣服包我都给你放那里了。皮袄跟皮裤前几天我给你一起叠着放在包下面了。正好,你顺手把挂钟上上劲儿。”
李晓伟闻言下了地。
点着脚尖站在了三哥的条绒面的棉鞋上。
从炕沿下面把自己的棉鞋掏了出来。
穿上鞋。走到立柜前面。
挑开桃心型的锁鼻子,掀开了立柜盖子。
单手撑着盖子,一只手把最上面的布包拎到边上的立柜上。
把自己的皮袄跟皮裤拿了出来。
放下盖子。
伸手把挂钟下面的小门打开。
从里面拿出一个前头四角空心尾巴上梅花型把手的铜制钥匙。
把挂钟上面的小门打开。
钥匙插进了四点刻度对着的小窟窿里。
往右拧了几下。
感觉阻力越来越大。
就抽出了钥匙。放了回去。
拿着衣服脱鞋上了炕。
“晓伟。没吃完饭呢,你别急着换衣服。整的暴土扬长的,膈应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