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场上的草坪沾着露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嗯?足球场?
乔绵绵猛地睁大眼睛,赫然发现自己身在足球场,整个人跟树袋熊一样抱着球门坐在地上。
她想挣开,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绑住了。
完全和球门合成一体。
“……”
什么鬼啊。
乔绵绵要哭了,怎么挣扎都挣不开,谁那么缺德把她绑在这里?
她努力回忆着,昨天因为霍子仪勾起她最不堪的记忆,她很难受,所以喝了点酒,再后来,好像霍祁傲过来了……
再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断片。
宿醉的脑袋好疼。
乔绵绵低下头,吃力地将脑袋饶到手那里,用牙齿咬住绳子解开束缚……
她从球门旁站起来,腿脚麻得快废了,身上的衣服被朝露与雾气染得湿透,冰冰凉凉地贴在身上。
“啊欠。”
乔绵绵一个喷嚏打出来。
这个霍祁傲简直了,不就喝他一瓶酒么,至于把她绑在这里一个晚上,太阴毒了。
她一边上下摩擦着手臂取热一边往北楼走去,一路上喷嚏打个不停。
一走进北楼,乔绵绵就看到霍祁傲躺在一张太空舱式的按摩椅里,闭着眼,眉头微锁,看不出有没有睡着。
雪白的小猫窝在他的拖鞋边上也眯着眼睛,见她进来,懒洋洋地摇了摇尾巴。
两个主子。
乔绵绵蹑手蹑脚地贴着墙往里边挪,准备去洗澡,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舍得回来了?”
嘲讽、慵懒。
什么叫舍得回来了,他不把她绑足球场,说不定她自己能醉着回来睡个觉。
乔绵绵站直身体,“霍先生,早上好。”
霍祁傲睁开眼睛,一双眼冷淡地看向她,“昨天在我的足球场玩得还开心?”
“……”乔绵绵讪笑两声,“霍先生,对不起,没经过您的同意就拿了酒,从我工资里扣吧。”
她努力弥补。
“62年的酒,喝一瓶少一瓶,价值不是用钱来计算的。”霍祁傲道,声音凉薄,根本不接受她的道歉。
她拿了62年的?她的手怎么那么欠。
乔绵绵干笑着,“那霍先生想让我怎么赔偿?”
“是该让你好好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