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说,那他就不知道了,谁了解呢?兴许那人好生活腻味了,要寻求点刺激,故意的去抢劫运钞车,体验一把“心跳感觉”呢?
我听到这些话就翻白眼儿,知道他就一个吹牛的主儿,没啥真本事。也怪自己该,好端端的和他在这里掰扯,简直就是浪费口水和时间。
吃饱喝足,我们转身上车,一路继续朝着上次的“哇考达吉山寺”而去。然后前往后面的山林里,去找“龙批”,让他给看看昂基这降头该咋解。
可惜……
麻烦的事情接踵而至,我们到达了这山林附近,发现那破木屋里面空荡荡的,压根没有别人。
这下有意思了。辛苦的跑来一趟,结果人没遇到,这下咋向昂基和他的小弟们交差?
表哥逮住一个山下打柴的农夫,用泰语交流了一番,然后苦着脸对我说,他问了,人家说里面的龙批,这师父刚圆寂,心里不畅快已经出去云游了。
我去,这下完犊子了,等于我们白跑了一趟。
再看那边的昂基,人家身体已经成这幅熊样了,废了老鼻子力气才到的这里。这来回的颠簸,他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儿,这一会儿搞得跟白纸似的。
昂基那群小弟心中有怨气,十分的不满,一个个在哪儿腻腻歪歪的。我也听不懂他们到底说的是啥,但是表哥的脸色不好看,想来是没说啥好话。
昂基气得直咳嗽,也在哪里用泰语“依依哇哇”的叫骂。刚才还叽叽歪歪的众人,这才闭了嘴,肯定是被昂基给训斥了。
表哥问我,你介绍的这人儿靠不靠谱?
我翻了个白眼儿,说靠不靠谱,你自己不清楚?这一身病到底是咋治好的,你心中不明白?
表哥说现在“龙批”不知道去了哪儿,再磨蹭下去,怕昂基是扛不住了。
我也觉得于心有愧啊,但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能咋整?
也真是赶得好,不如赶得巧了。我们这边正说着话呢,表哥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一看,是陈小二打过来的。
表哥接了电话,跟他一通闲聊,陈小二估计是在问他,事情弄得咋样了。
表哥皱起了眉头,当即把这事儿给说了。
最后我就听到两人跟吵架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整得我很无语。也懒得看他们唱戏,走一边去,点燃一根烟,先过过烟瘾再说。
刚刚抽到半截,表哥挂断了电话,然后皱着眉头朝着我过来了。
我赶紧掏出自己的烟盒子,抽出一根烟递给他。
表哥放嘴里,点了个火,然后一番吞云吐雾,这才慢悠悠的对我说。事情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龙批”咱这也找不到了,刚才和陈小二无意中聊天,他提到了一个人,咱们兴许可以去看看。
我纳闷了,就问他到底要找谁来解决这事儿?
表哥也不知道是用泰语还是啥话,绕口的说了一个词汇,音译大概是“裹吓哪呱”。
弄得我莫名其妙,问这个“裹吓哪呱”是啥玩意儿?能讲点人话不?
表哥很无奈,说这是东南亚地区这边的一种特殊职业。不晓得咋翻译,硬要翻译过来,就是“敲尸人”。
我咋感觉蒙圈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