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
田野上,一条条沟壑,笔直整齐。
这些都是夜老虎的人,连夜开垦出来的。
每一寸翻出来的土地,都沾着他们的汗水。
小庄等人四仰八叉的摊在地上,精神萎靡,盯着重重的黑眼圈。
我终于理解,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小庄叹了口气,用脚踢了踢一旁的陈喜娃:喜娃,你,你怎么看着状态比我好那么多?
陈喜娃蹲在地上的,擦着汗说:我家就是农村的,从小干农活干习惯了,有基础,动作肯定要比你们城里人利索的多。耕田,也是有窍门的,光有蛮力可不行!
再有下回,我手把手指导你!
小庄赶紧摇头:用不着!耕田这种技术活,还是留给你和老黄牛吧,我情愿去搞训练!
田野旁边的吉普车里。
陆凡从车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朝着田地走了过来。
他看着地上被犁出的一条条沟渠,笑眯眯的说:活干的还不错?有点庄稼人的样子!
陈喜娃笑着站起来,拍拍屁股说:连长,你说过,我们侦察兵就该是无所不能的。耕田这种事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
别说是这一片地,你就是让我们再耕几片,都没有问题!
听见这话。
一旁的小庄等人吓得脸都绿了。
去他娘的!
刚刚就不应该夸这个大傻逼!
瞧给你能的!
要是连长等会真让他们再去犁地,夜老虎所有人保证会把陈喜娃抬起来,丢进粪坑里!
喜娃,你他娘的瞎说什么呢?
老炮扯着嗓子大喊:咱们都跑去耕地了,老乡家的牛不就都失业了吗?
杨赛也赶紧跟着说道:是啊,都跑去种田,还训不训练,部队还要不要了?你个猪脑子在想什么呢?
被同伴口水狠狠的喷了一通。
陈喜娃缩着脑袋,像乌龟一样,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赶紧改口;连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挺擅长耕地,但还是训练比较重要!
陆凡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行了,不用说了。你们是军人,是国家的利刃,天天让你们来山上耕田,不是太委屈你们了吗?
陈喜娃脑袋和点豆子一样:是是是,连长,您说的太对了!
都歇够了吧。
陆凡笑笑说:把农具给老乡们送回去,还在这里集合。我带你们野炊,放松放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