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是学不会第一式!”
“明明桑岛师傅教的其他招式都能够学会!为什么!!啊啊啊——”
狯岳疯狂地挥舞着木刀,汗液随之洒落在地上。
最后,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可恶。。。那个女人也要回来了,真不想让她看到这丢人的样子。。。”
“肯定会来嘲笑我怎么连第一式都学不会吧。。。混蛋。。。”
桑岛慈悟郎隐藏在树后,小心关注着在发泄的狯岳。
听到那孩子的话,担忧地叹了口气。
【狯岳啊,要对自己有信心啊,你很优秀的,剑术又不是只能用那一招。。。】
【你可以多练练后面的招式啊。。。唉。。。】
【对不起,是我太无能了。。。】
桑岛慈悟郎见狯岳发泄了一会儿,又重新爬起来练习招式。
他见状,放下心,从树后离去,回到房屋里准备等会儿的晚食。
狯岳就这样如常训练着自己,然后不满地发泄着,陷入循环一样。。。
过了两日。
清晨,在稻玉狯岳咬着桑岛慈悟郎提前给他准备好的饭团,肩上搭着木刀。
准备出门,在去山上训练的时候。
发现平日里,早上就消失无踪的桑岛师傅,站在训练场的门口。
仰着头,对着什么人说话的样子,那慈祥的笑容可是他最近很少见的。
见此情景,狯岳止住往另一侧前进的脚步,转身向桑岛师傅的方向走去。
他们的交谈声就这样传到了狯岳的耳中。
“哎哟,你来啦,爷爷我很开心啊。”
桑岛慈悟郎拄着拐杖,捋着胡子,笑容可掬地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桑岛爷爷,好久不见~我带了我朋友来见您啦~”
“这是锖兔,他和义勇以后都是我这边的剑士。”
鹤田真理把锖兔拉到桑岛慈悟郎面前介绍着他。
桑岛慈悟郎捋着胡子,打量着眼前高大的肉粉色头发的剑士。
观察到他那强大的气势与体魄,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不错。是十分强大的剑士呢,听说你和义勇小子都是能够成为柱的剑士了。”
“为何要跟在真理这边呢,不会感到屈才吗?”桑岛慈悟郎犀利地问道。
锖兔闻言,毕恭毕敬地解释道。
“很高兴见到您,桑岛前辈。”
“为什么要在这边呢,是因为我们认为柱有一位就足够了。”
“我和义勇并不会因为这样而感到屈才的,请放心。”
锖兔说完,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小少年,心想。
【啊,这就是真理说的狯岳吧,看上去是一个很坚韧的人。】
出来的狯岳,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见到他这几日念叨的某人。
鹤田真理扬起唇角,对着出来的狯岳笑道。
“哟!狯岳小子,想师姐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