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对,那八点打电话给他吧。”
“嗯。”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或许两人此刻都在想,那接下来这一个小时干什么好一点。
刚刚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共处一室又觉得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周清辞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发现景肆就坐在她旁边,很近,近到她们的腿几乎快贴在一起。
大概是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周清辞略微有点焦灼,只能问:“你吃早饭吗?”
景肆看着她摇头,“我不饿啊。”
“不,你饿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周清辞欲起身,景肆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眸子里透出一点打量:“你急什么?”
“我没急。”周清辞坐了下来,对于这样的肢体动作感到异样,她稍稍挣了一下,“你怎么一直抓我手,摸着怪痒的。”
景肆松开手,一双纤长的手指在周清辞眼前晃了晃,“我只是握了你一下,或许是因为你太敏感。”
想想也是,太敏感了。
景肆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但就是肢体哪怕稍微只有一点点的接触,也会被无限放大。
明明不想这样,但就是忍不住,对景肆的一切触碰都很敏感。
“算了,要不我们出门吃早饭吧。”周清辞站起身来,和景肆主动拉开距离,找了一个好的理由:“我收拾一下,我们出门,再去警局就刚刚好。”
景肆随她的愿。
“好啊,我等你。”
深冬的早上,两人无心开车,步行出门,沿街拦下一辆的士。
前往警局附近的一家早餐店。
后座,并排坐着,中间隔了一大截。像是心知肚明划了一条界线似的。
周清辞没有搭话的意思,目光落在窗外,整个人困恹恹的。
她昨晚因为做噩梦没睡好,导致现在有点偏头痛。
“你昨晚梦到什么了?”身旁的景肆主动开启话题。
“一些不好的事情。”说到这个,周清辞头又有点痛了。
老实说,她的梦是会心碎的程度。
“什么不好的事情?”景肆也就是随口一问。
周清辞拧了拧眉,侧目去看景肆,眼里的忧色一闪而过,“我梦到你死了。”
虽然只是梦吧,但她并没有从梦中回过神来。
甚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哭。
也是在那一瞬,周清辞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