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还不至于把他跟大将军相比吧。”库丹听到列洛格的这话一下子愣住了。
“是不至于,不至于。”列洛格甩甩头,把那些怪想法甩出自己的脑子。
“不过,库丹老弟,我得跟你打个商量。那个桑吉你可得借我用用。”列洛格腆着脸来向库丹借兵。
“你要桑吉干啥,他可是我亲手从村子里带出来的,就这么把他交给了,我怎么对得起他父亲?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库丹摆摆手拒绝道。
“哎呀,你先听我说完嘛。我着刚来到这边来,人生地不熟的,实在是缺几个可靠的,知根知底的人来搭把手。况且桑吉放在你手里不就浪费了嘛,还不如交给我,他的前途可不在这里,你说是吧。”
“唔,你说的也是,不过咱得问问他的意见。”库丹想了想说道。
“这个你放心,你能给的我都能给。哈哈,老兄先在这里谢过了,改日我请,咱俩好好喝两杯,我让你尝尝咱们大将军亲手酿的酒。”列洛格眼看过了库丹这一关,感觉这事成就一半了。
“真没想到被赶到北地养老,竟然还能捡个宝贝。要是能把他引荐给大将军,他日定是香山军中的一员大将。”列洛格在一边暗爽着。
桑吉在河边洗了半天也没洗干净身上的污渍,没办法他只能脱掉衣服跳进水里洗。
桑吉心想着:“我这也算是第一次在外面洗澡了,常听妈妈讲,当初爸爸就是偷看妈妈洗澡,被撞破才认识的,也不知有没有美女来偷看我,也让我来段伟大的爱情。”桑吉在一边意~淫着,冰凉的溪水冲刷着健壮的肌肉,洗去那股血腥味。
桑吉等了半天也没等出来个艳遇,他略微有点失望,只能上岸去拿他的衣服。
但是当他洗干净身体,再看见他衣服上那些红白色的粘~液,甚至有些已经干涸凝结在上面了,结成一块儿一块儿的了。这时他才回想起来,他之前做了些什么。胃部在翻涌,一阵阵作呕感从桑吉的喉咙里涌了上来。他拼命地狂咽唾沫才勉强忍住那种恶心感,没有呕吐出来。
桑吉靠着树,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回头再看自己的衣服上面的污物,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就这样穿回身上去。
他只能拿到河里去洗,但是洗了半天,衣服上还是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桑吉看着自己身~无~寸~缕,光着屁~股,溜着鸟在小河里晃荡了半天,想想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事,他也不能就这样回去见妹妹。
他只好劈下几根茂密的树枝,一手遮住前面,一手挡住后面,偷偷潜回那片战场。
桑吉在丛林里裸奔了这么久,也没脸这会儿跑到库丹面前讨一套衣服,他在只能在一边琢磨着怎么搞一套衣服过来。看着那帮清理人员还在现场,他顿时有了主意。
他兜了个圈子,来到另一侧,盯上了一个落单的。
“哎哎,哥们,来来,过来一下。”桑吉整个身子缩在灌木丛后面,只露出一个脑袋,伸出一只手招呼着他。
“啥事呀?”那个清理人员放下手中的活,看着那张稍微熟悉的面孔,疑惑地走过去。
待他走近桑吉时突然想起来什么,惊恐看着桑吉。桑吉这会儿可不给他什么机会,一手揽住他的后脑勺,直接将他拽进树丛里。
“你!你!变~态……唔唔。”他被扯进树丛里,看见一具赤~裸的身体,还有那张脸,感觉自己今天要完蛋,立刻想大声呼救,但是还没喊到一半就被桑吉堵上嘴巴。
“喊什么喊,我就借你点东西。”桑吉塞着他的嘴,拿藤条捆住他的双手,防止他乱动,然后开始扒他的衣服。那个人见状,挣扎的更加剧烈了,额头上都渗出一层细汗,菊~花一紧,以为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似得。
“叫什么叫,我这就穿好了。”桑吉穿好衣服,一脚把他踢出丛林,周围的人见到这边的异状都围拢过来。
桑吉趁着那帮人还没注意到他,赶紧跑路。地上那人见桑吉放过了他,便停止了挣扎,只是由于嘴被堵着,只能用鼻子喘着粗气。
桑吉穿着那件不属于他的工作服,回到家里,由于身高问题,一路上他总是踩到自己的裤腿,几次差点把自己绊倒。
“哥?你回来了?桌上还有饭我吃过了,你快吃,应该还没凉。”先艺在厨房刷着碗喊道。
桑吉刚脱下鞋,准备换衣服,毕竟这衣服是别人的明天就要还回去,明天好像休假,那就后天再还。
妹妹从厨房出来,看着桑吉这身衣服惊喜的叫着:“好帅!”
桑吉这时才想起来,他一直答应给妹妹看一下他的制服,这好像已经是第三个月了,直到今天才误打误撞地兑现了他的诺言。
“一般吧,这衣服也就这样了。”桑吉含糊着说道。
“我哥穿什么都帅,你这裤子,衣服怎么这么长,来脱下来,我给你裁裁。”先艺围着哥哥转了两圈打量着。
“我……好吧。”桑吉穿上换洗干净的衣服,坐在桌前吃着午饭,看着妹妹仔仔细细的裁剪着他的裤子,桑吉也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妹妹那不是自己的衣服。
“哥呀,不是我说你,他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就不能给你一件合身的衣服呀?”先艺在一边抱怨着。
“唔,这不是没有么,他们也没办法。哎?你这针线活做的不错呀。”桑吉一边圆着慌,一边想扯开话题。
“那可不,你以为你妹妹是谁,我饭做得不好,这些东西可难不倒我。”先艺挥着针在一边炫耀道。
“对,对,我妹妹,最聪明啦。”桑吉伸出手揉着妹妹的头发
“别揉,都乱了,好不容易梳整齐的。奇怪了,你这衣服上怎么有股腥味呀?”先艺问着哥哥。
“呃,哎,矿场里都是男人,干一天活,出一身汗,还能没有味不是。”他突然想起,他扒衣服的那个可怜的兄弟,一直都在处理尸体。不过就是沾点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总比他那件强。